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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有两种人不能惹。一种是大头,一种是头儿。两者惹其一,性命难保全。
陆笕是宋晓波的头儿,全局里就陆笕最难说话,但是本领实打实在。
年纪轻轻的却一路过关斩将,拿下各种比赛大奖,加上长得不错,算得上局里的明星队长。
然而,明星队长眼里只有工作,好比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于无关工作的事,他一个不理。
宋晓波暗暗感叹,这样的人生怎能会有乐趣呢。
想罢,宋晓波就看到陆笕起身走向玻璃防护栏旁,双肘抵着玻璃防护栏,悠闲地看着楼下的犯罪人员。
铅灰酒吧他来过几次,都是和朋友来的。所以酒吧里格局他也很清楚。
一楼中间有一个小型舞池,舞者专用或酒客尽兴时也会上去跳舞。
正想事时,一只手搭在陆笕右肩上。他斜睨看了眼人,鹰眸迸发着犀利的警告
那警告把宋晓波吓得不得不讪讪放下手,咧嘴地抬了抬下巴指着舞台中央,说:“陆哥,你快看舞台中央嘛!”
宋晓波兴奋地像个孩子似的,差点跳起来。
陆笕眼睛变了变,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掏出烟盒拍出烟卷放嘴里,才垂眸一看,看向舞池里。
酒吧里,镭射灯照得满墙壁花花绿绿,人头五彩六色,花哨得很。
可即便如此,也挡不过舞池里女人绝色的模样。
女人花着浓艳的妆容,身着暗红色吊带贴身短裙,一摇一晃之间尽是妩媚多姿,胜似苔藓石壁上清冷却又艳丽的海棠花。
清丽却诱人。
脑子全是那身红色吊带贴身裙的女人扭动身体的影子。
他嗤了声,脑子里的影子顿时消散。
陆笕抬手点燃烟卷,深深地吸了口烟,又温吞地呼出烟雾来,嘴角饥笑:
“......够骚的!”
饥笑中嘲讽意味很明显,也带着挑衅。
这话落到宋晓波耳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宋晓波:“......”哪里骚了,明明很性感。
“陆哥!”宋晓波声音提高了一度,“那是性感!不是骚!”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惹得吸烟的男人又抬眸觑他一眼。
这回,眼里不是轻度警告了,而是威胁。
那双眼仿佛再说,只要宋晓波再说一句无关公务的事,今晚就让他死不见尸。
宋晓波眨了眨眼,彻底死心不再提有关舞池中央的女人了,安静地站在陆笕身旁。
这时,陆笕的耳机传来一阵杂音。
陆笕眉头一皱,看了眼宋晓波,就听耳机对面说:“他们向洗手间去了。”
“好。B组注意,目标洗手间。”
舞池里忙碌的两个服务生去向陡然一变。
陆笕看了眼宋晓波,宋晓波懂他似的转身下了楼,陆笕却还在原地站着。
他又垂眼正大光明地看着舞池中央红色吊带裙的女人,扯下嘴角眯眼暗道:
“跳的够惹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