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唯美古韵:《诗经》读解的小说叫做《唯美古韵:《诗经》读解》,本小说的作者是苍 梧写的一本诗歌散文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毛诗序》曰:“《草虫》,大夫妻能以礼自防也。”认为《草虫》...
精彩章节试读:
郑伯享赵孟于垂陇;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大叔、二子石从。赵孟曰:“七子从君,以宠武也,请皆赋以卒君贶;武亦以观七子之志。”子展赋《草虫》。赵孟曰:“善哉!民之主也!抑武也不足以当之。”伯有赋《鹑之贲贲》。赵孟曰:“床笫之言不逾阈,况在野乎?非使人之所得闻也!”子西赋《黍苗》之四章。赵孟曰:“寡君在,武何能焉?”子产赋《隰桑》。赵孟曰:“或请受其卒章。”子大叔赋《野有蔓草》。赵孟曰:“吾子之惠也。”印段赋《蟋蟀》。赵孟曰:“善哉!保家之主也;吾有望矣!”公孙段赋《桑扈》。赵孟曰:“匪交匪敖,福将焉往?若保是言也,欲辞福禄得乎?”卒享。
从诗的本意来说,这里只有子西所赋《黍苗》是赞美召伯的功劳,子西借召伯之功来赞美赵孟之功,符合《黍苗》原意。《小雅·黍苗》:
芃芃黍苗,阴雨膏之。悠悠南行,召伯劳之。
我任我辇,我车我牛。我行既集,盖云归哉。
我徒我御,我师我旅。我行既集,盖云归处。
肃肃谢功,召伯营之。烈烈征师,召伯成之。
原隰既平,泉流既清。召伯有成,王心则宁。
《毛诗序》中指出:“《黍苗》,刺幽王也。不能膏泽天下,卿士不能行召伯之职焉。”郑玄在《郑笺》中指出:“陈宣王之德、召伯之功,以刺幽王及其群臣废此恩泽。”也就是说,诗篇的作者通过召公的功劳来讽刺幽王。因此,以召伯之功来比喻赵孟之功是合适的。
但是,其他几首诗就明显不合于诗篇的原意了。如子展所赋的《草虫》: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毛诗序》曰:“《草虫》,大夫妻能以礼自防也。”认为《草虫》赞美的大夫之妻能够坚守礼教。朱熹《诗集传》曰:“诸侯大夫行役在外,其妻独居,感时物之变,而思其君子如此。亦若《周南》之《卷耳》也。”认为《草虫》是一首大夫行役在外、妻子思念的诗歌。但是,不管从哪种角度理解,都不适合用来表达子展对赵孟的情意,而仅仅是文字略有所合。其他几个人赋的诗也是这种情况。
不过,“断章取义”的赋诗方式并不妨碍《诗经》在邦交中作用,当时的人对此也是认可的。《左传·襄公·襄公二十八年》记载:“赋诗断章,余取所求焉。”这说明,断章取义式的“赋诗言志”是得到认可的,人们赋诗和引诗都是从字义或者其中的某一句出发,如果符合自己的需要就可以加以利用,而不需要细究诗篇的本来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