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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站在一旁,为纳兰惠新斟了碗茶水,和声细语的说道“姨奶奶,今时不同往日了,这次是为了给wyr冲喜啊,为wyr好的事情,福晋一向上心,她们夫妻二人伉俪情深的,难得wyr病倒这么多日子,福晋估摸着将自己的痛意都压在了这场婚礼了。”
“哼,我是做不到,像富察华萱那么大度,给自己心爱的人去纳妾,要是我的身份允许做了大房娘子,我定不会给我丈夫纳妾······”纳兰惠新嗔怪一声。
见纳兰惠新这副千娇百媚的模样,怪不得这些年,wyr安康时候四姨太一直独得恩宠多年,这副娇滴滴又带着些爽快的性格配上她那张绝代风华的脸,简直我见犹怜。
刚刚二十几岁的纳兰惠新正是好的年纪,她本该就着这恩宠再风光几年,名利双收再将位置让出去,可这wyr突然病倒不说,这即将要纳一个年轻貌美的,也难怪纳兰惠新看不上wyr,处处排挤她。
“不过这事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纳兰惠新似乎想到什么,这话不该说出口,但一想到身旁是跟着自己十多年的老嬷嬷便又死心眼子地说了。
“如今这朝廷的势力似乎都在尽可能地倾轧wyr府,前些年就不这样,你可知为何?”纳兰惠新问道。
老嬷嬷是个在院子里数十年的女人,哪里懂得太多朝廷的事情,她懵懂地摇摇头。
“前些年,zy还小,可自从三年前zy继承了他外公和父亲的北洋军和御林军两支军队,这朝廷的一半势力都让他分走了,那新上位的皇帝不过三岁小儿,上头的人又怎能不妨着些他,若是不小心叫他颠覆了皇权可就糟了。”
纳兰惠新能想到这些,倒是很让看着她长大的老嬷嬷有些不可置信。
“这些年,wyr府受到的倾轧太多了,朝堂之上的事情我不知,可我从那个鬼精的老三嘴里打听出来,这福晋之所以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去举办这场婚礼,也不过也是在替病重的wyr张嘴说话,这wyr府还好着呢,谁也打不倒这wyr府。”
纳兰惠新嘴里这个老三自然指的是这wyr里的三姨太,那位可是个鬼精的,曾经wyr里的几位通房,竟都没经过福晋,就被她给收拾得干净利落了,那手段与城府,可是眼前这个四姨太能比的?
老嬷嬷踌躇了半天,见着认真记账的纳兰惠新,终于缓缓开口“姨太太莫怪,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纳兰惠新一笑“艾嬷嬷,你跟着我都快十几年了,你怕什么?”
艾嬷嬷听了这话才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姨太太,离宋明蓝远一点,她可不是简单人物。”
听了这话,纳兰惠新记账的手顿了顿,良久才恢复神情道“嬷嬷你言重了,这三姨太是个人老珠黄的了,你知道的wyr一向不宠爱她,纳她过门不过是为了换个恩情,她有什么可怕的?要我说,我现在真正的敌人啊,是那个小贱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