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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青和刘妣芙愣神间,竹杖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两人被打的四处逃窜,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
“我们不是贼,我们是你们世子妃的二叔二叔母!”
“停下!快停下!啊——”
“长孙神意,神意啊,快出来救你二叔!”
......
长孙神意将灯芯点燃,随后看向院子里抱头鼠窜的刘妣芙——
月光下,蒙面巾掉了,脸上也不知道被谁打出了几道血痕,正血淋淋的挂着。
长孙青更甚,头发被扯着,粗壮妇人正挥舞着扫把用力的打着,夜行衣都被打破了。
长孙神意支起下巴,浑身懒洋洋的:“聒噪!”
不等木莓指挥,洒扫的婆子闻言,直接把手里脏污的抹布塞到了两人嘴里。
刘妣芙脸都绿了,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惨叫。
长孙神意又是摇摇头:“还是聒噪!”
婆子们直接撸起了袖子,照着刘妣芙和长孙青的脸就噼里啪啦的扇了下去。
啪!啪!啪!啪!......
两人被按在地上,一时间被打蒙了,彻底噤了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嘴角都裂了,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哪里还有在校尉府时的嚣张气焰?
两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长孙神意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两人,“何人来我王府偷盗?”
婆子将刘妣芙嘴里的抹布拿掉,刘妣芙呜呜呜的哭着:“神意,是我,是你二叔母啊!”
“哦?”长孙神意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才恍然道:“还真是我二叔母啊,你怎么半夜不睡觉,穿着夜行衣跑到我家来了?”
刘妣芙一噎:“这......”随后放声大哭:“都是你这个杀千刀的二叔啊,他在九罗阁把思瑶给赌输了,现在人家要一千两黄金才能放过思瑶,我们......我们这才想和你借点钱。”
说完,又立刻道:“不过我们真的没拿,我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钱就是放在院子里的,然后就出来一群人,将我们给打成这样......”
“原来这样啊......”长孙神意也没有让俩人起来的意思,只是拧着眉,“那可如何是好,我也没有一千两呢......不过二叔若是能去九罗阁,想必不缺钱的吧?”
长孙青一个劲的摇头,木莓将他口中的布除去,长孙青立刻道:“神意你所有不知,都说进九罗阁需得百金,但我不用,你父亲曾经有一块腰牌,可以自由出入九罗阁,并且无需百金入场,我......我每次都是拿着他的腰牌进去的。”
婆子从长孙青怀里搜出腰牌递给长孙神意,她眸光一冷。
父亲被判车裂之刑,无人收尸,他竟然还偷父亲的腰牌出入九罗阁逍遥自在。
不过父亲为何会有九罗阁的腰牌?而且这腰牌样式与她今日所得还不同,她给忘痕的那一块,是需要支付入场费的,这一块却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