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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我差点被打火机烫到手,眼圈一下红了。
“姐夫,我不要陪他,我是你一个人的。”
我慌乱要去吻他,却被他漫不经心阻止,宠溺揉了一把我的发顶:“笙笙,听话。”
说完,他就像扔垃圾一般把我扔到了牌桌上。
头顶上方,明亮灯光洒落,我蜷缩在牌桌上,承受着周围人鄙夷的目光。
他们是该鄙夷的,我上不得台面,是供薄西辞消遣的玩意儿,连情人都算不上。
他深爱的人是江婉,我名义上的姐姐,一个天生就被人捧在手心的公主。
而我江笙,不过是江家半路认回的私生女,表面上是二小姐,背地和佣人一样。
三年前,江婉和薄西辞举办婚礼前夕,突然逃婚出国。
没过多久,我认回江家,抓住机会取代江婉,不要脸爬上了薄西辞的床。
从此,他认定是我逼走姐姐,也认定我是拜金女,对我极尽羞辱。
此刻,牌桌另一侧,梁怀安落在我身上的视线饱含侵略性,进行了一遍确认:“薄三爷,你当真舍得?这么漂亮的人儿,被我玩上一夜,怕是要丢半条命!”
圈中人都知道,梁怀安有特殊嗜好,经常虐打女伴。
凡是跟过他的女人,无不遍体鳞伤,提起他都会发抖。
我回头,对着薄西辞面露哀求:“姐夫......”
“再漂亮,玩三年也腻了。”
薄西辞无视我的求救,慢条斯理点了一根烟,淡淡提了一个要求:“随便你玩,就在这里。”
“薄三爷够心狠,口味也够重!”
梁怀安是个混不吝的,起身一步一步逼近我:“既然薄三爷想看现场,我也不好推辞。”
在被他抓住脚踝,拉到他身下时。
我噙着眼泪,朝着薄西辞伸出手,一声一声哭着求他:“姐夫......你救救我......笙笙真的好怕......”
缭绕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我有些看不清。
只听到,他咳嗽了几下,嗓音凉入骨:“江笙,别让我没面子!”
听到他咳嗽,我死死咬住了唇瓣,美甲在牌桌上折断,指缝涔出了鲜血。
我努力挤出一抹笑:“姐夫,我听你的,你心脏不好,别生气。”
薄西辞天生患有心脏病,情绪不能起伏太大。
三年前,他和江婉结婚前,冒着生命的风险,做了换心手术。
我想,他是太爱江婉,想要和江婉白头到老。
结果江婉逃婚,他虽然手术成功,但是受到了打击,一度差点死去。
这三年,是我.日夜陪着他,熬过病痛的时光,不想到头来......他把我送了人。
恍惚间,我被梁怀安压在了牌桌上,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开始挣扎,拼命的挣扎。
相伴三年,我了解薄西辞,他洁癖极其严重。
平时,哪个男人不小心碰了我一下,他都要亲手替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