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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珣,求你,让我穿个衣服,求你!”
严凝哑着嗓子哭喊,媒体的灯光让她想死。
江原被一群人阻隔,根本管不了她。
严凝就这样未着寸缕的被拽着拖出走廊。
走廊上站着沈珣的好友,还有抱着孩子的周颜可。
他们一个个指指点点,看她的眼神充满恶心。
严凝恍惚着和小悠对视,只见孩子向来懵懂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和恐惧。
颤巍巍唤了声:“妈妈——”
周颜可急忙伸手捂住小悠的眼睛:“别看,脏——”
严凝像死了般佝偻身子,不敢再看孩子一眼。
再反应迟钝都知道今天自己是入了一个天大的篓子。
进电梯后,沈珣才像是回过神来,脱掉身上的外套,施舍般扔在她的身上。
随即动作大力的用纸巾擦手,像是碰她一下都嫌脏。
男人头一次弯下腰,眼眶通红。
像是一头愤怒的猎豹,死死盯着她,看着她的不堪。
“严凝,你就这么贱吗?”
电梯垂直降落,严凝的大脑仿佛被堵住般,没有思绪。
她哽咽哭喊:“沈珣,我不知道,我明明在医院的——”
“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锤定音,沈珣将她拽出酒店,随即载着她驱车离开。
严凝颤抖着蜷缩在后座,像个虾米般佝偻身子。
借着昏黄的灯光,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前。
那一道道红色的痕迹,让她心底发凉,喉咙发堵。
谁能帮帮她——
紧紧裹着身上的衣衫,严凝看向开车的沈珣。
只见男人阴着脸,动作利落扯开领带,眼底神色晦暗不清。
明知他不信,可她还是想解释。
“珣哥,我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肯定被人陷害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空口白牙的乞求,让沈珣从心底作呕。
车子在沈竹兰的墓前戛然而止。
沈珣拖着她到前面,一手扯开那件外套。
严凝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
可墓地的冷风却是阴沉着吹来,带起她身上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沈竹兰要是知道你是这种货色,她当初怎么有脸到沈家来闹!”
男人的嗓音充满厌恶,诋毁。他始终对当初怀恨在心。
冬天的冷风将严凝吹得瑟瑟发抖,她脸色苍白着啜泣。
额头青筋暴起,她试图去攥住男人的裤脚。
却被沈珣无情踢开。
“江原喊我出去是为了告诉我,三年前的酒吧我们是被人陷害的,这次一定也是……珣哥,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
月光照在严凝布满泪痕的脸上,沈珣退后一步。
高高在上。
宛若局外者:“你还好意思提三年前?”
“江原说的话你那么喜欢听,那当年你为什么不爬他的床?”
突然,沈珣看向她。
“严凝,要真想证明给我看,那就去医院做个检查,证明你和江原没他妈滚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