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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柳莺那哥哥似是没少从高家拿钱,至于这钱从哪儿来,姑娘也是能猜到了。”白芍说着,瞧了眼沈丞安,神情有些唏嘘。
沈丞安点了点头,必是那柳莺给的了,可那柳莺不过是个小妾,纵使得高远航宠爱,存下些银子,怕也拿不出多少钱来给那泼皮哥哥。
况且,高家世代都是读书人,清贫人家,到了高远航这一代才好了些,哪能有多少银子这般挥霍呢?
“高家怕是动了凌薇表姐的嫁妆了。”沈丞安深吸了口气,直为凌薇表姐不值。
白芍微微惊讶,旋即气愤起来:“这高家真是无耻之尤,如此待表姑娘,竟还有脸用表姑娘的嫁妆。”
沈丞安推开窗户瞧了瞧,天色还不算晚,还能再做些准备。
“白芍,你且带上点银子去找你表哥,叫他想法子将柳莺那赌徒哥哥控制住,还有今日查到的那些事儿,若能弄到证据,便都弄一份,以备不时之需。”
“高远航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凌薇表姐。”沈丞安眼中闪过一丝暗色,想着上辈子凌薇表姐的凄惨下场,便觉难过。
她便不信,若是没有高远航的纵容允许,那柳莺岂敢如此明目仗胆的趁着表姐生产下手?
只敲打高家,根本是治标不治本,徒劳无功罢了。
若能痛下决心,与高远航和离,或还能另有出路,只是这事,还得看凌薇表姐自己的意思。
白芍应下,便退出了屋子,出门办事去了。
沈丞安捏了捏有些发胀的额头,起身出了房门。
“崔嬷嬷,可是母亲醒了?”瞧见正端着托盘往正屋里去的崔嬷嬷,沈丞安上前叫住了人。
“是啊,夫人刚醒,老奴正要去给夫人送药,只是这副药已经将最后点银子给花出去了,明日怕是没办法了。”崔嬷嬷说着,脸上有些为难。
沈丞安点了点头,自怀中拿出一个鼓鼓的荷包,递到崔嬷嬷的跟前。
“这里是十五两银子,且先用着吧,应当能撑些日子,后面的我再想法子。”
崔嬷嬷有些惊讶的瞧着沈丞安:“姑娘这是哪儿来的这么些银子?”
沈丞安笑了笑,将崔嬷嬷手中的托盘接了过来。
“这些日子我颇得祖母欢心,这些银子是祖母赏我的,就放心拿着吧。”
“嬷嬷去忙别的吧,我来给母亲送药。”
言罢,沈丞安便转身往孟曼文的屋子里去了。
她偷偷做生意的事情,还是先别叫母亲知道,省的她忧心伤神,待事情稳定下来,再告诉母亲不迟。
一进门便瞧见孟曼文正坐在床上做针线活,沈丞安有些无奈道:“母亲怎的就闲不下来?身子不好,还做这些。”
抬头瞧见沈丞安的身影,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顿时绽开了一抹笑意。
“安儿来了,闲着无事,不是荒废了光阴吗?索性做些针线活,也好打发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