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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仗我成为她们的刀,与她们的隐敌女状元斗上一斗。
我高坐凤倚,冷眼瞧着。
眼皮子浅如蜉蝣般的一群俗人!
我不怕他喜欢她,相反,我只怕他不够喜欢她。
驱走众人,已是三更。
小黄门来回消息,“娘娘,陛下从刑部大牢回御书房了。”
“娘娘......”烟眉眼底泛泪,替我委屈。
也是,我爹为手握十万大军的定北侯,我外祖父为三朝元老帝王师。
我娘那边,我爹这边,统共下来就我一个孩子。
我自生下来,就被先帝指了婚,无论将来哪位皇子称帝,都得立我为后。
只是,十岁那年,我为了试才练的轻功,甩了丫鬟家丁出走。
没想到这一走,就被人牙子发卖到穷山恶水。
我用了一年时间才记全我爹教我的赵家枪法,第二年那处便已被我荡尽。
后来,便是流浪,一直到第三年末,我才凭着记忆寻回了家。
而宫墙之内,也已大变。
鹬蚌夺嫡,叫萧嵘这个不声不响的捡了漏。
他目空一切,厌恶我,不奇怪。
又自幼爱文,将善写诗词的北唐后主李昱奉为先贤,会爱上那女状元,亦不新奇。
帝后大婚,他丢下我,去了牢房看另一个女人,更在意料之中。
有什么好委屈的,毕竟,我进宫,为的可不是帝王恩宠、男女情爱。
只是,我还是传了轿辇,前往御书房。
有些事,想要做成,就必须得靠帝王恩宠。
靠这个我弃之如敝履,却又不得已而图之的东西。
2
凤辇至,三更也已过了
烟眉要为我卸下盖头,换上常服去御书房,却被我伸手制止。
等身的铜镜中,我一身朱红赤黑交错的皇后冕服,盖头鲜红,缀满了金丝如意苏。
我将盖头盖下,将如意称递给随侍的烟眉,“就这样,起驾吧。”
我的帝君,还没挑我的盖头,如何能自掀呢?
御书房内,一片嘈杂,几个老太监还跪在门口,劝萧嵘去栖凤宫。
我甫到门口,便一齐收了声,御书房内只余萧嵘摔折子的暴怒:
“这个要她死,那个劝朕按刑令诛她九族,就因女子不可参科?”
“朕偏不想如他们愿!”
“前朝后世,上下三百年都未必找得出这样一个妙人儿,这样一篇《山河志》!”
“好。”我笑着抚掌而进,“陛下说的极是!”
“你来做什么?”他瞥我一眼。
隔着盖头,都能隐约瞧见他面上的不耐烦。
我莞尔不言,示意烟眉将如意称递给他。
“臣妾来,是想与陛下起一赌约。”
“嗯?”他没接,只挥手驱散宫人。
我这才放心的接着道,“以我赵家兵权,赌这一年内陛下能否对臣妾动心。”
“若未,臣妾自请离宫,让位与她。”
“但若动了心,臣妾要一生稳坐后位。而那女状元,二十年内都不得入宫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