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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到这所中学不过一个月,就已经被闲来无事的大小姐小少爷们各种针对。
救我的却是学校里最顽劣的学生,楼时年。
楼氏集团的小少爷,在学校横行霸道,我从公立学校转学过来之后一直坐在他前面。
也许,他只是想报答考试时候主动帮他作弊的我。
那天,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背后,后脑勺上居然还离经叛道地扎了个小辫子。
第二天午休,他趴着头也不抬,手指戳了戳我的后背:
“池子,待会给我带瓶可乐。”
我吃完饭两手空空回来了,他两腿撂在课桌上,眯着眼睛看着我:
“真有你的,就这样对救命恩人是吧。”
我心一横,手一摊:
“我零花钱本来就少,万一你不给钱呢。”
我以为他要打我了。
结果他一愣神,然后仰着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池子,你好逗。”
他肆意张扬地露出整齐的八颗牙,仔细看,还有有一颗尖尖的虎牙。
脑后短短的辫子像小尾巴,得意地翘起来。
那以后他无数次地这样冲我笑过。
他太好看,我很难不心动。
幻想过被求婚的场景,却没料到对方会是这样厌恶阴沉的表情:
“我们结婚。”
更像一道恶咒。
4
楼家对我很满意。
一来,我父母双亡,寄养家庭书香门第,背景简单清白。
二来,楼时年终于肯收心成家。
我从小便以指导他作业为由经常出入楼家大宅,这次回来爷爷更是喜上眉梢:
“好好好,时年这孩子还是得小池来管教。”
“我以前就觉得这两小孩儿般配。”
旁边一众人都连声附和。
楼时年指尖夹着一根烟,懒懒地靠在酒柜,嘴角呷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他哥楼时安给他递一杯酒:“时年,好好照顾小池。”
他假装听不见看不见,拉着我的手就走。
楼家出手阔绰,婚礼空前盛大。
交换戒指的时候他那双眼睛看着我,像有岩浆马上要喷薄而出似的。
我被盯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将手往后一缩。
他立马抓紧,低声在我耳边说:
“躲什么躲,胆子不是一向挺大的吗。”
我万万没想到,他们会请方关关出席婚礼,并唱了歌。
楼时年的脸都黑成碳了。
唱到一半,方关关拿着话筒,跪倒在台上哽咽着控诉我:
“池子,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大可不必这样羞辱我。”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看着楼时年上台拉着她走出会场。
台下一片哗然。
身上的白纱顿时成了耻辱。
还好,我这颗心早就经过千锤百打了。
婚房偌大空旷,我哼着歌给自己煮碗面吃。
他猛地撞开门进来。
涌进一股甜腻的香水味。
落跑的新郎官不客气地坐在餐桌旁,揉了揉眉心:“我也要吃。”
我往锅里又加了一把面:“你不想回来可以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