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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想,如果他发现我和赵玉珠已经调换了身份,会不会索性把我脖子给拧断。
忽然,池面溅起水花。
下一刻,男人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
我脸一热,正要回避,后来想起他看不见,于是转过身,纵胆往他怀里坠去。
秦临淮解了眼绫,目光低垂着。
「对不起,」他摸了摸我的脖子,「还疼吗?」
我没有骗他,点了点头。
突然想起要说话,刚张口,秦临淮就先出声了:「既还疼着,今晚得继续用药。」
我怔愣一下。
将他低下的脸颊抬了起来,直直地看进那双没有任何遮掩的眼睛。
我问:「能看见了?」
「不太清楚。」
我高兴地说:「好歹是能看见了。」
秦临淮抬起手,手指落在我的脸颊上,细细描绘着轮廓。
后来指腹慢慢停在唇角边。
亥时三刻,屏风倒映出二人缠吻的烛影。
临近春节时,赵玉珠嫁进了东宫。
她摇身一变,成了高我一头的太子妃。
她动辄邀我相聚。
看我毕恭毕敬的模样。
节后大宴小席的,竟未消停过。
在宫眷的宴席上,赵玉珠扬言我精通琴艺,我站出来,恭敬地向太后禀明:「妾身不才,略学过两日而已。」
太后笑我:「早听砚王说过你这孩子脸皮薄,果然是这样。」
皇后奕笑:「你也不必害羞,平日关起门来是如何奏与砚王听的,今儿也如何露一手就是了。」
三言两语,倒把我架到下不来台了。
倒是秦临淮的母亲皇贵妃替我打圆场:「天寒手冷,指骨僵硬得很,可不敢敷衍太后。」
皇后看了她一眼,面露不悦。
赵玉珠突然侧身对我说:「我也忘了,你好像就学过那么一月半月而已。」
是,就在府里学了这么久。
后来便躲出去了。
我轻声说:「你也是真不怕我出糗。」
「还得赖你,你若安分地当着砚王妃便罢了,偏还来挑衅我。」
我叹了口气,上前去请了一把琴。
当是替皇贵妃解围。
我坐下抚琴。
琴音出来时,四周忽然变得很安静。
奏毕时,太后招手唤我过去:「快过来让哀家细瞧瞧,从前竟也不知道淮儿的新妇还有这样一双巧手。」
领了赏,从太后身边回来时,皇贵妃也拉着我的手说:「过来我这坐着。」
宴散时,赵玉珠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了句:「好啊,你还偷学了。」
虽是偷学,却也亏得有爹娘为你悉心挑选的琴师,不遗余力地授艺。
阿娘来王府找我了。
我还以为有什么要事。
结果是想要我替她去一趟东宫。
「我不方便去,可你们是姊妹,又是妯娌,常去走动无妨。」阿娘说。
我问:「有要事?」
阿娘压低了声音,说自己寻来了民间很有效的生子秘方,让我带去给赵玉珠。
我虽不想要,却忍不住问:「就姐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