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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勘察里取出一把镊子,揭开额头的伤痕这地方出现一个类似菱形的小伤口,按照这种形状应该是乌鸦的嘴造成的,发现这表面正在腐烂。
就在我等待的一刻,一名巡捕回来说:“这个房子我调查过了,从前是用来做教堂用的,但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竟然荒废了,教堂里有一名修女现在还活着,好像在中山市的希望医院。”
“做的好,你还调查到其他信息吗?”刘雨宁问他。
“有啊,就是这位女死者的身份,她叫剑香安,天网发现她被人带到这附近后消失,她从前是中山的一个娱乐场所里的技师,从事过非法勾当,今年19岁,大概已经失踪有3天了,和之前发现的那些死掉的家庭中,其中一个女死者一般,都是失足女!”
“才18就乱搞?”黄大强叹息了起来。
“住嘴!”我怒气冲冲,黄大强才尴尬地合上了嘴巴。
我们知道之前死过几个家庭,但没想到,他们当中的其中一个成员竟然也是失足女,我忽然想到什么问这位巡捕:“难道剑香安是个孤女?”
“是的,她没有家里人!但何笙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名巡捕回答。
“如果她家里有人估计也一起跟着死了,这不是很好解释吗?”我反问。
这凶手在杀死失足女的同时,连她的家里人也不放过,身上的血液全部吸收掉,结论只有两个,第一他很仇恨这位失足女连同他们的家人,另外就是他特别饥渴,不想放弃眼前可以吸收的血液!
此刻,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谨慎地用小钳子夹着棉棒往外一拉动,很快一股白色粘稠液体直接往上喷涌了出来,并且还使劲地喷个不断!
看到个众人惊呼出声音,许多人都转身呕吐去了,还排着长龙的,我看他们狼狈如此,也不好说了,我还闻到黄大强跑出去之后连昨天晚上我请他吃的牛肉都吐出来了,可怜的哥,这得浪费我多少食物哇!
就连刘雨宁看着也仿佛快忍受不住了,但孙法医却依然屹立不倒,看样子非常气定神闲、旁若无人。
我不禁对这位老不死的法医,多了几分钦佩。
只见他两鬓发白,额头皱眉都能夹死几只苍蝇了,但内心还是如此的坚定。
孙法医道:“莫非这就是凶手的分泌液?”
我把棉棒放到自己的鼻子里嗅了嗅,犬门嗅觉一发动,让我整个精神抖擞起来,我说:“孙法医刚才你做的不错,正如你说的一般,他们发生过关系,但有一点你忽略了!”
“什么?”孙法医问。
“死者和凶手没有接触!”我回答。
“不会吧?难道是戴T了吗?”孙法医说这些的时候也不害羞。
刚才我闻过,这当中只有血液残留物、大量***腐烂的尸液、尿液还有白带和分泌液的气味,可没有润滑剂。
我默然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