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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金支出,人民币不下二十万元,孩子他爸,他妈,他七姑八爷的劳务支出,未计价。”
“十九年来,雄儿大病过几回?得的是什么病?”
“三回。分别是阑尾炎、高烧不退、食物中毒。”
“雄儿一共获得县级以上的大奖几次?现在保存了多少张奖状或荣誉证书?”
“获得县级以上大奖五次。除了幼儿园小班那年因为搬家遗失二张外,现保存了二十四张奖状、十本荣誉证书。”
“恭喜你,陈军同志,你的答题无懈可击,成绩满分。”
阿红偎依在丈夫胸前,眼睛里充满了自豪和温情。
陈军笑了,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阿红接着道:“我们对雄儿付出了那么多,雄儿也很争气,一个字,值!”
陈军想说什么,还是打住了。他知道对儿子的爱,男人和女人诠释和实践的方式差别很大。
阿红靠在丈夫结实的胸膛上,闻着熟悉的味道,心中似乎有种悸动在升腾。她的呼吸突然间变得急促起来。
陈军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一扭头就看到阿红明亮的眼睛,也看到床灯温柔的光影倾泻在阿红修长的大腿、扁平的小腹和丰满的胸部,也倾泻在自己依然强壮的身上。他发觉妻子的皮肤还是那么洁白、光润,胸前的两只大白兔还如当年那样傲然和富有弹性。陈军看着妻子,目光迷离起来。
当阿红将身体上最柔软的部位分别贴在陈军的大腿和臂膀之时,陈军心跳加快,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从身体内部往外激发。陈军喘着粗气,翻身向上,两个身子和灵魂就这样交融在了一起。
“陈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很多人都说我命硬,注定会刑夫克子。你相信吗?”
陈军闻言,回答道:“你性格直爽,风趣幽默,刀子嘴,豆腐心,从来不会算计别人,同学朋友和公司同事都喜欢和你相处。这么优秀的女子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哩。说你刑夫克子,只有鬼才会相信。”
“连咱妈都神神叨叨,每到农历初一、十五,总要亲自去寺里拜佛念经,风雨无阻。难道你真的不担心我把你克了吗?”
“阿红,你知道,我陈军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那些迷信理论在我眼里是狗屎一堆,甚至连狗屎都不如,狗屎可以营养花花草草。如果我相信了连狗屎不如的东西,那我陈军就不是个东西,当年我就不会不顾后果地追你,你这个大美女也不会死心塌地地上我的床。”
“啧啧,又臭美了。”阿红笑了笑,接着道:“老公,不说这些了,咱谈谈正事吧。”
“啥正事?但凡快乐的事,就是正事。”
阿红一本正经起来,道:“真的是正事,咱雄儿的事。”
“雄儿的事?”
陈军眼珠子一转,立即明白了妻子所说的正事是什么了。
“是雄儿填报志愿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