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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归吐槽,三日后,我还是牵着秋辞的手挥别了沈父沈母和恨恨绞着帕子的沈姝,委委屈屈地坐上了花轿。
沈父沈母为了安慰我,特地把小周同学也加进了嫁妆单子。
是夜,我忐忑不安地独自坐在东宫殿内,暗自琢磨着待会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沈景恒。
谄媚一点?不行,有损我的英姿。
霸气一点?不行不行,我真怕他一生气给我噶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双修长的手持喜秤挑起了我的盖头。
映入眼帘的是谢景恒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眼角轻轻上挑,嵌在轮廓分明的脸上,在烛火的掩映下多了几分惊艳。
我同他面面相觑,神色复杂,不约而同地开了口:“你……”
话还没说完,谢景恒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扶额:这是什么情况。
太子和太子妃的新婚之夜最终以太子突发恶疾,急召太医而告终。
折腾了两个多时辰,谢景恒才悠悠转醒,此刻正一边喝着中药,一边幽幽地望着坐在离他五米远的我。
谢景恒冷哼一声:“算你有良心,没跟小时候一样没心没肺,倒头就睡。”
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不敢不敢,太子都还没醒,我怎么能睡呢?”
天知道姓谢的昏迷时,我一准备溜去休息,谢景恒身边的那个冰块脸侍卫就跟在我身后幽幽地说:“沈小姐,你可是太子殿下这么多年第一个带回东宫的女子。”
我谢谢您嘞,不然我为什么叫太子妃?
托冰块脸的福,我一夜未眠。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谄媚地说道:“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咱们现在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不如暂时休战?”
谢景恒很受用地哼了一声:“准奏。”
我让冰块脸,哦,应该叫他冬至,把此刻正在酣眠的小周同学从被窝里薅到了寝宫里。
小周捅捅谢景恒:“你什么时候靠近女子就晕了?”
谢景恒一脸无奈:“我也不知道,我一穿过来就这样了。听说太子也是这两个月才得了这个怪病。”
我们仨蹲在屋子里互相说明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什么回到现代的好方法。谢景恒思忖道:“我听说京郊白松寺的方丈很灵,不如咱们哪天去试试?”
注意到我和小周狐疑的目光,谢景恒轻咳了两声:“我好歹也是太子,当然知道得要比你们多一点。”
4.
我们约好趁着后天天气好,去白松寺一探究竟,然而到底没去成,因为贵妃要办赏花宴,皇帝特地点名我和谢景恒参加。
我暗自琢磨:既然一时半会回不去了,不如趁现在一举拿下crush。
我舒舒服服地坐在去赏花宴的马车上,谢景恒因为靠近女子就晕只能单独骑马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无视窗外谢景恒要喷火的眼神,把一脸蒙的小周同学也拉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