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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许久不曾回公主府,公主派出的人说驸马整日流连酒馆,喝得醉醺醺,不理世事。
又怎么会挂念她呢?
果然,听到这话,她随手拔下头上的簪子,一下刺进夫君的胸前。
她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你只是个乐师,竟敢嘲笑本公主?”
夫君忍着剧痛抱住她的腿,跪在她脚边:
“裴景不敢,驸马本就宠爱公主,人人皆知。只是驸马盼子之心,大家有目共睹。恰逢裴景祖上有一偏方,服之一月后必得子。”
公主似乎来了兴趣,脸上浮上温柔的笑:
“竟是本公主误会了你,裴郎,你且先起来。”
夫君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一颗黑色的药丸放置在他手心:
“公主,此物便是。”
公主叫来医官,检查后放心服下。
医官当然检查不出什么,因为那是阿眠生病时,夫君给她做的蜜饯,微甜。
她吃过后都会甜甜地看着夫君:
“爹爹,你对阿眠真好!”
一月后,公主果然诊出喜脉,驸马大喜,夜不离身照看。
公主赏了夫君无数金银珠宝,夫君摆摆手拒绝:
“这些都是裴景应当做的。”
公主广宴宾客,她要昭告天下,她怀孕了,她九公主不是生不出孩子!
那天,公主府里来了很多位高权重的人。
其中不乏看笑话的世家女子,往日里她们可没少受公主欺负,她们窃窃私语着:
“那九公主喜好男色,肚子里的说不准是谁的种呢!”
“说得也是,听闻九公主与那乐师夜夜笙歌……”
驸马站在他们身后气得发抖,这些事他不是不知情,可被人当面议论,醉酒失志,他红了眼。
手起刀落,那几个世家女的头颅滚到了宾客脚边。
夫君在奏乐席上看着那些头颅笑得愉悦。
驸马脸色阴沉,激动地捏住公主的双肩:
“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自然是你的。”
“你平日里做的那些事以为我都不知道吗,我再问你一遍,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驸马红了眼眶,掐上公主的脖子,那双手慢慢收紧,公主使劲地拍打他却无济于事,她的眼中是恐惧,临死前的恐惧。
眼看公主就要喘不过气,夫君一把推开驸马,将公主护进怀里:
“公主,你没事吧?”
公主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惧里,她猛烈地咳嗽。
驸马看了一眼情深意切的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提着剑就要砍上夫君。
夫君手中的碎石悄无声息的弹在驸马膝盖上,原本的剑指向了公主,公主刚平静的脸再次破碎。
眼看着剑就要没入她胸膛,夫君双手握住了刀尖,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面,惹眼极了。
公主不可置信:“你要杀我?”
驸马不知所措,本来还想解释什么,公主却一把夺过他的剑,毫不犹豫地***他的心脏。
驸马死了,公主命人将他的尸身丢到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