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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富贵端得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满目恨铁不成钢。若不是童阮脑海里有原主的过往在,她都要信了。
“哎呀,好大一躲男莲花!”童阮捏碎手中的药丸,握成拳头举过头顶,一边撒一边转圈一边说话转移注意力:“瞧你这说的,跟真的一样,有眼的人都能看出咱们一家在这家里过的什么日子,终于知道啥叫不要脸了。”
转了一圈成功的让围着她们的人都沾上了痒痒丸药粉,童阮满意的收了手。不等童富贵说什么,双手击掌,做了个请的手势:“下面请开始你们的表演,围观的乡亲们,大家睁大眼睛看仔细了,你们的村长讲带领他的走狗们给你们表演群痒乱挠。”
“你......”童富贵刚准备呵斥童阮,忽然身上痒了起来,就是一瞬间整个身子瘙痒难耐,两只手都不够用,抓了这里那里又痒,抓了那里这里又痒。
围观的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就看到围着牛车的这些人一个两个开始挠痒痒,动作整齐划一不说,连表情都极其相似。
“小贱人,你对我们做了什么?”反应过来的童富贵马上把矛头指向了童阮,双目愤恨的盯着她。
“啪!”
童阮扬手给了对方过一巴掌,顺势坐到牛车上,还特别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嘴巴不干净,脏了我耳朵。”
童富贵恨不得上前掐死童阮,可身上瘙痒难耐,痒得钻心,好像骨头里面都在痒。暗恨自己不注意着了道,不仅仅是他,一家人都着了道。
想让人把她扣起来要解药都不行。
“珍珍,你去把族老请来。”童阮身子一仰,凑近童珍小声道。
看着童珍跑了出去,这才回头看着痒得摊到在地的众人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哎呀,虽然他们的咒骂声有点儿难听,可她突然之间就喜欢上了这打嘴仗的感觉呢。
“小阮,他们......”高大美于心不忍,毕竟是一家人,闹成这样最后不是更不好收场啊!孩子突然这么叛逆不听话,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
童阮宽慰的拍拍她手背:“安啦,安啦,只要他乖乖分家,我就给他们解药!这样大家都好过,谁让他还要算计我们呢。我们一家几口被他们算计了十几年了,也该过自己的日子了。你不心疼自己,也该心疼心疼爹爹跟弟弟妹妹啊。”
高大美终于住了嘴,抱着童铭低着头,尽量不去看地上歪七歪八躺着的人,这样心里就好受多了。
“分,现在就分,给我解药!”童富贵知道,童阮那话看似在对高大美说,实际上是告诉他,心里恨得不行,可又不得不妥协。
夏天本来就穿得单薄,他身上已经抓破皮了,忍?根本不可能忍得到,他拼命的告诫自己忍,可手根本不听使唤。
童阮跳下牛车,拍拍双手:“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说你何必给我们一家下马威呢。咱们先来谈谈分家吧,我就一个要求,公平分,多的我们不要,想亏了我们那就别怪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