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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计策果然有用,人家非但没有娇嗔地哼我一下,还又轻轻柔柔地贴了贴我。
身体机能还没来得及完好如初又如何?并不耽搁我活泛起其他的心思。
我不失时机地抬手揽上人家皓白的脖颈,啧啧有声。
“锄禾,你怎么才来,知不知道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
可能我第一捏着调子学名门淑女的样子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直到我再次陷入昏暗,也没得到再次绞人家的机会。
不过没关系,锄禾来了,就一切都好。
5
家里那口子来了之后,不仅没再怪罪于我,还更加任我轻拢慢捻,予取予求。
我越想越觉得,这伤真值。
自我重回将军府后,我就一直叫人家小郎君。
没有哪条律法规定,男宠不能被这样称呼。
“小郎君,人家怕烫,你给人家吹吹。”
小郎君这几日一直被我摧残,已经没了泥人的三分火气,低垂下,轻轻为我吹着汤药。
其实我伤早好了,我吩咐管家煮了养生汤以假乱真,就是想让小郎君多心疼我些。
心疼我的小郎君已经许久未有小性子,我觉得自己现在的小日子过得十分圆满。
饱暖思那什么,我一觉得圆满,就想搞些事情。
搞事情实非我本意,但,阴差阳错,总是避无可避。
前些年和我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人出现了,说想我想得紧。
我一个白眼,眼疾手快地捂住小郎君的耳朵,不让这污言秽语污染人家纯澈的心灵。
孟泽十分看不上我这副式样,干脆转过头去不看。
想了想,不算完,直接起身想离开。
我病歪歪在床榻上装了不少时日,整日除了小郎君也见不到其他的什么人,乍一见到别的跟我耍小脾气的人,还真难免有些你爱走多远走多远的真情实感。
“慕昭!”
我没想到孟泽杀了个回马枪。
我挠挠头,苦恼终究还是来了。
逃不开。
我冒着小郎君吃醋的风险,和孟泽外出下了馆子。
这几天我都在吃小郎君给我准备的粗茶淡饭,难得见荤腥,瞬间就把那些年在行伍间建立的深厚友谊捡起来了。
在我毫无形象狼吐虎咽之际,孟泽见惯不怪:“你这是,饥不择食啊。”
我晃了晃头,不在意道:“原来挑,现在觉得这道菜也没么难以入口。”
“可世间好吃的东西太多,你想吃,并不难寻。”
“难,”我说着停杯投箸,“总得吃饱吧。”
“就你现在瘦成这竹竿的样子?”
这就有点不讲武德了,怎么还人身攻击啊?
可我原先和孟泽互损惯了,也不好因为这点子事沉脸。
千言万语,最后只成一句话。
“我心里有数。”
孟泽不信,登时反驳了:“我见过他。”
“哦,刚才?”
我还是忘不了,只能故作轻松。
可眼前的人亦师亦友,他不允许我再自欺欺人。
“我是说,顾衍在洛都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