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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师兄立即捂住了他的嘴,简直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四师兄。
大师兄尬笑了声:「那清辞,小师弟你们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下回再来看你们。」
说完便指挥着其他师兄将一直呜呜直叫的四师兄连拉带拽地拖走了。
我只觉得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和别人抢宠爱。
不过他们倒是提醒我了,我还有个东西落在了上清峰住所,希望楼玉溪没有发现。
看来我今晚得去上清峰走一遭了。
3.
半夜,月黑风高,正是适合偷偷摸摸干点正事的好时机。
我狗狗祟祟地摸进了上清峰的偏殿,小心翼翼地翻找了半天,愣是连根毛都没找到。
突然,一本册子从天而降地落在了我眼前。
有人低声问道:「师姐,你是在找这个吗?」
温热的鼻息落在我颈后,吓得我一**坐在了地上。
我仰头看去,楼玉溪挑了下眉。
「我听到这殿里有动静,还以为是有老鼠,没想到竟是来做梁上君子的师姐。」
我看着那本封面画着蜡笔小新的册子在楼玉溪骨节分明的手里晃了又晃。
仿佛看到我的脸也被晃碎了。
「师妹,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这个?」我讪笑着,伸手去接。
她举高册子,散漫笑道:「原来这是师姐的册子,就是不知师兄们知不知道师姐在背后如此编排他们了。」
这楼玉溪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一个女孩子比我高了这么多。
这本册子本是我闲来无事写的小说。
只是有时师兄他们欺负我,我便会把他们写进我的小说里泄愤。
我泄了气,恹恹地问:「怎么才能封你的口?」
她笑眯眯道:「好说,这上清峰的伙食我吃不惯,就劳烦师姐每日为我送饭了。」
师父早已辟谷,每天在上清峰过是餐风饮雪的日子。
想当年我差点被师父养得一命呜呼,要不是几位师兄轮着给我送饭,我怕是早就升天了。
楼玉溪本是一国公主,从小锦衣玉食,不能习惯,也是正常的。
我虽不想成为炮灰,但人在屋檐下,还是得学会低头。
「包在我身上。」
可不能让师兄他们知道我的秘密。
结果没送几天,我便蔫了。
这山脚下最近的村镇也离清风剑派有几十里路。
这几天每天御剑往返几次的运动量,都堪比我之前三个月的了。
累——
「阿辞,你不舒服吗?」已经可以下床的江屿关切地问。
也不知他对阿辞这个名字有什么执念,明明说了好几次要叫师姐,他偏偏不改。还说:「当初是你说的,你叫阿辞。」
得,还是我自己的锅,不该调查妖祸时胡乱编了个阿辞的名字。
我叹息道:「没,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咱们峰没一个会做饭的?」
想吃点好的,只能下山去买。
我自己倒是能将就,偏偏遇上这么个锦衣玉食养出来的楼玉溪,辟谷丹不吃,只能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