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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回绕刚刚的话题:“那么谁来发誓?发誓赵秀娥没有杀剪月?”
这回里正抓住了重点,指着叶今身后的剪月道:“她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叶今反问:“是不是正因为她此刻活的好好的,所以不管方才发生了什么,你们都觉得不重要?”
里正气急:“她人活的好好的,空口无凭,谁能证明你淑女要杀她?”
里正话音一落,叶今便朗声道:“说的好,空白白牙,没有确切证据,确实不能说明什么。”
又问:“那既然如此,你们又凭什么能空口白牙指控我要杀我叔母呢?人可是我救上来的呢?”
这时几乎是集体出声:“这不是废话吗?你的丫头活的好好的,你叔母可还生死不知的躺着呢!”
正好先前被派去请大夫的人回来了,里正朝他身后望了一眼,见只有他只身一人,便问怎么回事。
那人一边擦汗,一边喘道:“程,程大夫又去县城了,听他邻居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里正闻言,一张老脸更沉了。
偏偏叶今像傻了一样,丝毫没有眼色地问:“里正伯伯,咱们刚刚还没说完,那既然大家所见皆是空口无凭,为什么不能以这‘空口无凭’来定我叔母的罪,却又能用它来定我的罪?这又是什么道理?”
里正正在气头上,一激之下骂道:“你个混账东西,就算我不定你的罪了,你叔母要有个好歹,你等着去见官吧!”
叶今却朝他一作揖道:“只要里正伯伯深明大义!”
又道:“至于她的生死,还有我要不要见官,真不宜早下定论。”
叶今说完直接走到躺着的赵秀娥身边,在众人再次目瞪口呆中,抬起一脚狠狠踹向她的胸口。
随着噗一声,赵秀娥喷了一大口水,随后诈尸一样弹坐起来又重重落下,接着便是扭头狂吐。
做完这一切,叶今径直走开,经过里正的时候,还又施一礼道:“多谢里正伯伯,伯伯明察秋毫,真乃吴家村之福!”
又道:“我家夫君体弱,不宜久站,我又特殊时期,受不的寒,就先行一步!”
里正本来不打算这么轻易放她走,就算刚刚他话已出口不好反悔,但哪怕为了面子,也要训斥她一番,叫她道歉。
结果听到她‘特殊时期’三个字时,顿时被雷的瞪着眼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和众人脑中恐怕都不约而同想起四个字:好不要脸!
倒是叶今,她悠哉悠哉地回到了先前的位置,无视阿吉额头的青筋和杀人的目光,对九朝和剪月道:“夫君,小月儿,我们回家吧!”
九朝难得道了一声好。
那声音沉磁悦耳,叫叶今心情都跟着松了几分。
四人一行走在路上,剪月一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一会儿怒骂赵秀娥,一会儿大赞叶今霸气。
但她很快就发现气氛不对,因为除了她自己,其余三人皆是沉默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