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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梁珊也给我发了条消息:「贺铭,看在我养了你这几年的份上,我们好聚好散吧,我稍后会给你转 10 万块钱,算是给你的分手费,你以后不要再靠女人了。」
你养我?10 万块钱分手费?
我气笑了。
看来这晚宴,我还非去不可了!
刚到晚宴,我就被余芬拉到一边。
「你怎么混进来的!我不是跟你说,不要来找珊珊,你信不信,你敢说出什么,珊珊分分钟弄死你!」
余芬凶神恶煞地瞪着我。
她如今鸡犬升天,有种突然暴富的气质,说话的时候昂着头。
「弄死我?你不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垂下眼,从桌上取一杯香槟,轻抿一口。
「法治社会又怎样?我们珊珊现在是金猪奖最年轻影后,以后要什么有什么!你休想毁掉珊珊的前途!」
「你是她经纪人,不知道她资源怎么来的?」
「珊珊的资源当然是我谈下来的。」
我看着余芬,笑了。
我以前真是瞒的太好了。
每次有什么机会,我都是先安排人和制片、导演谈好,全部安排好,再让他们去找余芬,居然给了她这样的错觉。
又一个声音响起:「贺铭,你怎么跑来了,在哪儿借的西装,打扮得人模人样的,你快走,别给珊珊丢人!」
我一看,是梁珊的圈中好友陈雨。
梁珊带我和她吃过几次饭,陈雨从一开始就看不上我。
女生永远觉得闺蜜无人配得上,看不上闺蜜的男朋友,我也能理解。
我淡然一笑:「我当然是拿邀请函进来的。」
陈雨听到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余芬也笑得肆无忌惮,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我拿出邀请函,没想到她们俩笑得更厉害了。
「你这个邀请函怎么是黑色的,我们的可都是橙色的,造假都不会造,可别是爬窗户进来的!」
余芬笑得弯下腰。
我这个邀请函,是主办方特制的,仅此一份,她们没见过也正常。
我无意再和她们争辩,也不想费那个事把主办方喊来自证。
只想找到梁珊。
问问她,凭什么觉得我们三年的感情可以说散就散。
「贺铭,你不是被珊珊扫地出门了吗?怎么,特意来祝福我们?」
原来,他就是付航。
我看向来人,这个人我见过。
我三年前见过他。
那天,我在会所和几个留学回来的发小喝酒,出来上厕所时意外看到一个女孩被人搂着进了一个包间。
我虽然常年混迹生意场,但心中还有一些正义感。
不忍看到一个女孩被玷污。
会所的老板正好也是那天发小局中的一员,我便找到他来打开包间门。
门打开的时候,女孩已经衣衫半褪,男人也脱得只剩裤子。
我发小用不能在他地盘搞这些为由把男人赶走。
女孩披着被子在床上小声啜泣。
那个女孩,就是梁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