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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祁钰似乎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反而绕有兴趣地说:“难得这后宫之中有个这般有胆识的女人,她不陪孤王玩玩儿怎么行呢?”
晧霖松了一口气,为自己,亦为那欲逃走的人。王未起杀心,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秦浅七将手中的布打开看了看。她的进度算快的了,但不得不说这宫中的守卫真不是一般的多,花了她这么长时间却只发现了两处守卫较薄弱的地方。
秦浅七大概算了算时间,觉得该是时候回去了,便将画着路线的布收到了怀里,再一次混过了士兵的视线。
“混帐东西!孤王都养了一群饭桶么?晧霖,明天的体罚翻倍!”祁钰皱了好看的眉,眸中怒火烧的正旺,那女人谨慎的行动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小看了她。
祁钰执了一柄白玉折扇的右手略微用力,格外精致的折扇便生生断成了两截。
“是。”
第二天御书房外,一排排士兵被扒了衣服,顶着烈日跪在门外,正承受着鞭刑。那鞭罚不似普通刑法,一指粗的鞭子是浸过盐水的。
屋内一袭白衣的祁钰悠闲地坐在书桌前,吃着晶莹剔透的葡萄,一旁候着晧霖。
听着门外的人承受着刑法却依旧忍疼的闷哼声,祁钰的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评论的瞳孔闪烁出异样的光芒。
“王,可否……”晧霖实在听不下去了,明明祁钰一向是很体谅侍卫的,特别是在夜里执勤的侍卫,但为何这次却因为一个女人却要这样惩罚无辜的他们?
“不许求情。”祁钰凤眸瞟了他一眼,冷冷出声。
他又想到了那抹小巧轻盈的身影,心底不知被什么堵住了,觉得很是憋闷。
祁钰听着不时传来的鞭子与身体亲密接触的声音和侍卫痛苦的闷哼声依旧不为所动。
他修长的指拿了一旁精致的青花瓷盘内盛着的一颗紫红色的葡萄,轻轻放在唇边咬了一口,紫色的汁液沿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显得他无比的妖魅而残酷。
晧霖幽幽叹了一口气,心下只希望行刑的人手下留些情才好。
而此时罪魁祸首却悠闲地半躺在一把贵妃椅中在凉亭下小憩着,一旁的陌阡拿了团扇,为自家小姐扇着。
看着秦浅七安静的睡颜,陌阡浅浅笑出声来。
秦浅七并没有睡着,只是闭了眸假寐而已,心里有多乱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微微睁了明亮双眸,却看见陌阡正傻傻地笑着,她轻唤了一声:“陌阡,傻笑什么呢?”
“啊?小姐没有睡着啊……”陌阡忽觉窘迫,红了脸低下头。
“这样的安逸日子恐怕要结束了。”
“什么?”陌阡惊愕,吓得睁大了杏眼。
“我已经打听好路况了,发现了两条大概可以逃出去的路。”秦浅七将怀里的画有路线的布拿了出来,递给陌阡看。
陌阡看了一眼小姐,大概也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她幽幽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