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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为了自己女儿以后的幸福,她可谓是又怕勇子过的苦,又怕勇子开路虎。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太激动,说突突了嘴,琴姨赶忙忍着高兴,补充道:“琴姨不是那意思,我是觉得吧,去城里打工,不如自己弄点买卖,你想啊,你可是咱村头一个大学生,哪能去给别人打工?”
魏大勇面皮一抽,“我怎么感觉您就是那意思呢?”
“这孩子,你可是我乃大的,跟我亲儿子有啥区别,当妈的能不盼你好吗?”琴姨怪嗔一笑,随即往前靠了靠,神秘道:“从昨儿我就开始想,你猜怎么着,我这思来想去,还真给你想了一个好买卖!”
魏大勇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但还真想听听琴姨有什么独特见解。
毕竟,其实他现在,除了当医生外也没什么好主意。
指着那一亩三分地刨食,刨一辈子也不见得刨出什么名堂。
“那您说说!”
“捕鱼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这挨着宣惠河,要是弄条船,肯定挣钱。
而且我娘家你大舅不就是捕鱼的么,我带你去找他,你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到时候让你大舅,帮忙弄条船,你打鱼,舒欣在家看孩子,我去帮你卖!”
前面倒是说的还挺靠谱,可到后面,越听越不对味。
眼瞅着她还要继续说下去,魏大勇终于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告辞。
“哎哎哎,这孩子,我还没说完呢,听我的,咱家这小日子不就好起来了吗?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妈,你小点声,宝宝都快让你吵醒了。”
听着女儿的声音从里屋传来,琴姨只好放弃了去追魏大勇。
拿着东西进了屋,这时舒欣已经坐了起来,苦涩道:“我刚才都听到了,人家勇子哥是大学生,你让人家去打鱼,那不是自降身份吗?
还有啊,以后不许你再上赶着人家了,搞的你闺女好像除了他没人要似的!”
“你知道个屁,早起在菜地我就跟你青禾嫂子说了,她也有心让你进门。
再说了,怎么就叫自降身份?打鱼怎么了,打鱼大小也是个老板,总好过去给人家打工。”
琴姨翻翻白眼,随即将魏大勇买回来的东西递给了女儿,“自己看吧,要说那小子对你没意思,反正打死我都不信。
你想想,谁家尽心意,送睡衣的,这是要睡你呢傻丫头,你怎么还不明白?”
说着,琴姨突然叹了口气,“也是难为这孩子了,上大学那会儿咱村谁不竖大拇指,可现在呢,突然被人打成植物人,还被学校开除学籍,哪个背后不议论?瞒着大家不是怕村长上门逼债,那是怕村里那一张张臭嘴啊!”
说着,她看向了女儿,却见对方早就顶上了一张大红脸,“咋了,不会又烧了吧,要不我把勇子叫回来?”
舒欣羞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妈,你快别说了,我都快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