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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熠南脸上的震惊太过明显,让黎初久有些尴尬。
毕竟,嫁过来的其实应该是黎月末而不是她。
她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程熠南突然后退了两步,和自己拉开距离。
“少夫人好!”
客套,疏离,像是在避什么。
黎初久唇角蠕动了一下,终究是没说出什么来,将房间让了出来。
房间里。
程熠南看着床上脸庞瘦削的男人,一个人絮絮叨叨,“宵爷,你要快点醒过来,我们一起去将那混蛋的藏身之地找出来,将他碎尸万段!”
“对了,宵爷,你醒来以后看见自己媳妇后一定会很惊讶。”
“不过宵爷你放心,我以前是打过黎二小姐的主意,但以后绝对不会了,您可千万别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程熠南揉了揉眉心,要是宵爷醒来后想起自己曾肖想他媳妇,那他就完蛋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跟少夫人保持距离。
说了一会话后,程熠南便起身离开,出来时正巧和逛花园回来的黎初久遇上。
隔着老远,程熠南就一溜烟的跑了。
黎初久目瞪口呆的看着高大的助理落荒而逃的背影,一阵莫名其妙。
她是洪水猛兽吗?
回到偌大的豪华卧房,黎初久看了一眼大床上的男人,想了想,还是按照老夫人的要求,开始给他按一按头部的穴位。
听说墨云霄受伤的是头部,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一直昏迷不醒。
或许,外公交给她的那套按摩手法能帮到他。
这么想着,黎初久认真的给他按摩了一小时。
长达一小时的时间内寂静一片,黎初久开始小声自言自语,“墨少,你的助理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呢?今天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像老鼠见了猫,奇奇怪怪的。”
得不到任何回应,哪怕再有一肚子话想要找人倾诉,也会慢慢失去诉说的渴望。
按摩结束,她便起身去了书房。
没有发现,在她离开后,男人的指尖微微的动了一下。
弧度小到肉眼不可查。
——
从母亲被黎建材藏起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不过现在是寒假,最先发现黎初久不见得是喻砚。
一连一周没有见到黎初久去药店,喻砚发现了不对劲,连忙给她打电话。
黎初久现在已经不是药店的兼职工了,而是喻砚的合伙人,黎初久提供成品药,喻砚提供销售渠道,目前的销量不错。
有了这笔钱,她也不用再为生活费发愁了,甚至,等到找到母亲以后,她能给母亲更好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