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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道:“这金扳指虽不是本官的,但一定也有他的主人。本官现在还有一事想要问你。”
乞丐忙道:“大人请说,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本官见那桥洞铺有干稻草,一定是有人住在那桥洞里。遂猜测定是无家可归,无处可去之人。你可曾看到过那桥洞里头住着的是什么人。”
这两日,李殊已严密派人盯守,但一直未曾等到有人出现。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桥洞里头的干稻草依旧铺着,再无人来过。
乞丐他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
“大人问你话呢!快说。”骆怀迅速一个刀鞘抵在他的颈上。
“认识,认识的……”
乞丐说道:“他也是我们丐帮的兄弟。只不过他是从别的地方来这里的,由于跟帮里头的弟兄相处不和所以就走了,去了那桥洞里安身。但这一个月里,我都没瞧见过他人。估计又去别处了吧。”
李殊又问道:“他是何时住进桥洞的,本官需要一个大概时日。”
乞丐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说道:“约莫有一个半多月了吧。”
他说完发觉不对,眼珠子迅速的转溜了一圈儿。大人不是要找金扳指的主人么,为什么要问这些?还要问住在桥洞里的是谁。
“大人,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记性一直不大好,也记不清楚了。可能是两个月,也可能是一个月,反正我跟那新来的乞丐一点也不熟,我们都没说过几句话,他是死是活人在哪里,也都与我无关……”乞丐立刻改口,生怕有什么麻烦惹到了自己与帮里的那帮兄弟身上。
也多亏他反应灵敏,衙门里的人来抓人的时候,他出去解手恰好看见,躲过了一劫。但不曾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被抓来了。
但人是铁饭是刚,总不能不吃饭,所以他在去包子铺买了个包子吃时,就被抓来了。
“说什么废话!一会儿这一会儿那。到底是什么时候!”骆怀语气冷冷,刀鞘一直抵着他的脖颈,加重力道。
乞丐冤道:“大人,我真不知道啊。我只是捡了个金扳指而已,其他什么也不知道。大人你还是问别人吧。”
“你这叫花子,油腔滑调!”他抬腿重踢了他一脚,乞丐被踹至一边,捂着作痛的胸口嗷嗷叫。
李殊脸色微变,制止道:“大将军,不可动粗。”
骆怀大将军冷哼一声,说道:“大人,这叫花子就是见大人好说话,才敢得寸进尺。若不给他一些教训,他是不会屈服的。”
乞丐在一旁吐了一口血,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放他走。”李殊转身,平淡启声。
“大人,就这么放他走了?”骆怀认为,应当将这叫花子关个几日,以示惩戒。
“本官今日放你离开,日后你胆敢再因贪念而犯下事端,本官决不轻饶。”他的语气加重,带有警告之意。
乞丐连连叩首,连连诺声道:“是是,小人一定谨记大人教诲。多谢大人,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