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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完,黎冉冉连忙拉着靳北渊的衣角道:“我这样子回家的话,我爸妈肯定会问三问四的,北渊,要不今晚你在医院陪我,可以吗?”
靳北渊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放开!”
“嗯?”
明明是许静姝的错,怎么搞得好像是她错了一般。
靳北渊这是什么态度!
难道是因为心疼那贱丫头?
思及此,黎冉冉非但不放手,反而直接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用那傲人的胸脯蹭了蹭。
刚想说话,却猛地被掐住脖子。
冷,靳北渊的脸色,是她从未见过的阴翳冰冷。
那双锐利的眸子迸发的寒光,让她刺骨冰寒。
“黎冉冉,我为什么帮你澄清,我为什么还和你举办婚礼,其中缘由,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吗?啊?!”
“唔,我……”黎冉冉瞪大眼睛,她想说话,可喉咙卡紧,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靳北渊继续收紧力道,看着她的脸慢慢由红变白。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留面子,要还有下一次,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说完,将人甩在床上。
离开前,还顺手抽了张纸巾,脸色嫌弃地擦了擦手。
黎冉冉蜷缩着咳了许久,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见他居然嫌恶地擦着手,脸色再次刷得苍白。
他这是在嫌弃她脏吗?!
门外,传来君倾彦的声音。
“那丫头已经睡着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房门关上,声音渐行渐远。
黎冉冉死死地抓着被子,狠狠地磨着后牙槽。
又是那丫头!
这次明明就是那臭丫头有错在先,可靳北渊却半句不提惩罚她的话。
相反的居然是掐着她的脖子警告她!
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那贱丫头只不过是个半路捡来的孤儿!
可靳北渊却将那贱丫头给当成了心头宝。
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那贱丫头不除,她婚后的生活,绝对不会安稳的。
靳北渊护着那丫头,那如果是意外呢,她就不信他还能护着她!
婚礼……
对,婚礼上,人多嘴杂,出了什么事情,混乱之际,只要没有证据,也能一句酒后乱性给糊弄过去。
思及此,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
北静苑,即便有***的作用,许静姝依旧睡得极其不安稳。
床边,君倾彦拍了拍靳北渊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好想想,等这小祖宗醒了后怎么安慰吧。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哭得那么的撕心裂肺呢,所以这份罪,老子才不跟你一起受!”
说完,马上脚底抹油溜了。
靳北渊没理那二货。
他脱掉外套坐在床边,伸手,本能地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一下,两下,仿佛拨弄琴弦般,每一下都落在心弦上。
猛地,手突然被紧紧握住。
“哥……”
这是心安的味道,许静姝抱着靳北渊的手,呼吸渐渐平稳绵长。
靳北渊的视线她全是绷带的手上,心仿佛被人打了一拳一般,沉痛沉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