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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直修长又没几两肉的一双腿上,突然少了本将军放上去的玉足,小郎君竟然不悦地蹙了蹙眉。
我心道不好,怕是掳回来一个祖宗,得小心伺候着。
不知道是不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的缘故,锄禾一副瘦弱的身板,竟然如此强悍。
我调子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又不甘示弱地填满了暧昧,让小郎君浑身上下,云蒸霞蔚。
红透了。
不知不觉鸡鸣已经响了几声,我懒懒地动动身子,却听到一句温软又小心地询问。
“慕将军,身上有不适的地方吗?”
我眼神恢复清明,想起这一夜淫靡,将锄禾揽入怀中。
“什么啊,这样烫?”
小郎君就要退,我怎会由他。
虽然这一夜没怎么歇息,可往前数一个时辰,我睡得安心踏实。
正巧今日休沐,我可要好好珍惜这样难得的日子。
“慕将军,我以后,会好好待你。”
小郎君明显透着谎意的话,说得好似参了十足十的真挚。
我无所谓地挑挑一侧有些英气的眉,心道不过是哄人的话。
没关系,我疼爱他,怎么还需要他哄呢?
不过他愿意说这样的话,我就听着,总好过没有。
外面鸟鸣换了鸡叫,又换了蝉扰,我不得不手往下伸,轻轻打了打那弹翘的地方。
锄禾虽不情愿,还是慢慢停了下来。
泫然欲泣,委屈得紧。
2
我不看他,腿脚有些不利索地下了床榻。
他虽有怨言,还是过来帮我。
执意要给我披衣服。
又不是没被人瞧得一干二净,我虽是第一次,却又不是最后一次。
我看得随意,可锄禾不愿意。
就着披衣服的动作将我揽住,竟比我高出一头。
这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吗?
刚带入府时我还不察。
无法,我只能将人轻轻哄着。
谁叫我一时看走了眼,只能和他你来我往。
“那床榻湿溻溻的,我躺着不惯。你去吩咐人进来,换床新的。”
锄禾听我这样讲,瞬间眉目舒展开来。
他乖乖巧巧地应下,却胆大包天地吻了我。
我看着铜镜里怔愣的自己,生了薄怒。
我虽没有养男宠的经验,可就算用本将军现在发空的脑壳想想,哪家男宠敢这番登堂入室的做派?
俨然把本将军当成了私有物。
于是锄禾再次进来的时候,我用第一次和他说话时冷眉冷眼的姿态,吩咐他今晚和一众下人睡在一起。
他抿了抿有些泛红的唇瓣,受伤极了。
我说服自己,我是在养男宠,不是在做甚旁的。
不立规矩可不行。
锄禾还想再陪我,我眸里杀意渐起,没想到他并没有一开始的畏惧,反而夺门而去。
这……
或许锄禾也没有做男宠的经验,他也以为,这样很正常的吧?
赶明儿我得抽个空,跟我有经验的好姐妹探讨探讨才是。
每次无战事时,我总是趁着清晨舞两下刀枪,没想到维持数年的习惯,一朝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