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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妤被祁沅之箍在怀里,背对着容秀,加上夜深,容秀也看不到秦妤。
“别过来。”祁沅之觉得这容家虽小,可生出来的女儿是一个比一个麻烦。
秦妤诡黠多变,这容秀就是纯粹没脑子的蠢货。
容秀还真的不过去了。
她怕错失良机,怕让祁沅之厌恶了她。
她得挽回刚才的败局,让祁沅之知道,她秀外慧中,远比那个只会干粗活的秦妤强得多。
更适合靖远侯府长媳这个身份。
“姐夫,是睡不着么?”
容秀叹了口气,“今日我触怒姐夫,我心中难安,才想到院中静静心,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姐夫你。”
见祁沅之没反应,容秀慢慢走近,“不知道我今日有没有让姐姐生姐夫您的气呢,若真是如此,我真是罪过。”
秦妤翻了个白眼,茶香四溢。
祁沅之似笑非笑看着她,表情好像在说,你们姐妹俩不去唱戏可惜了。
秦妤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腹肌。
容秀小声道:“秀秀该如何让姐夫知道,我一心都是为了姐姐姐夫好呢。”
男人突然一声闷哼,容秀狐疑,“姐夫,你怎么了?”
祁沅之抓着秦妤的小爪子,“你姐姐下的狠手。”
容秀诧异,秦妤那粗鄙的女人,居然在房中也敢对尊贵的侯府公子这般粗鲁。
“什么?姐姐怎么能这样呢,哎~就是因为如此,秀秀才格外担心姐姐在侯府有各种失礼之处,若是秀秀能常伴姐姐姐夫左右,也能规劝姐姐一分。”
“只是秀秀这份心意,只怕是无人能懂了。”
容秀说到这,还长长叹了口气。
“哦?是么,你姐姐的确不服管教。”祁沅之掐着秦妤的下巴,缓缓开口。
容秀面上一喜,没想到祁沅之跟她想到了一块去了。
是啊,秦妤如此粗鄙不堪,身子又丰腴多情,哪里是个安分的主,根本带不出去!
可若是她容秀就不一样了。
“秀秀蒲柳之姿,又怎么敢与姐姐争光,只是姐夫的风采,秀秀着实仰慕。”
“秀秀小时候常常想着,若是能与姐姐一处,姐妹这样也不算辜负,若是姐夫心中寂寞。”
容秀走近,“便来找秀秀说说话,下下棋,秀秀愿做姐夫的解语花,姐夫,秀秀是真的……”
“真的什么呀。”秦妤突然开口。
容秀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到了脑子里。
“秦妤!怎么是你!”
“你居然躲在这!”
容秀看向了站在一旁冷漠看着自己的祁沅之,“我恨死你们了!”
她说着一跺脚,抹着眼泪就这么跑了。
秦妤反应过来骂道:“嘿,你这人!怎么着还成了我的错呀!什么人啊。”
她扭头看了眼站在那的始作俑者祁沅之,“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回去。”
她被他捆得跟腊肠似的,动弹不得。
祁沅之才懒得理她,“你这么有本事,自己想办法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