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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不想再多说一个字,怕一张口惹怒他,他又会做出出格的事。
我咽不下去这口气,毕竟明天,我会成为他的妻子。
他把我放下去站稳,我差点跌倒,脚麻麻的,双手扶住他。
我微微低头快速眨掉眼里含的泪。
换成尖锐的眼眸抬头对视司默恒,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直到血流出来,我才肯罢休。
司默恒如同感不到疼,表面没有一丝痛感,带着笑意看着我,格外讽刺。
我毫不客气的瞪回去,甩开他的手。
本来这场宴会就是献殷勤的,活生生变成我与司默恒结下的梁子。
我去洗手间,见我颈侧一道血痕,很深的印记。
这伤口在我本就肤白的身上,特别显眼,仿佛想时时刻刻告诉我,是司默恒这个混蛋咬的。
我身后冒出一声熟悉的嘲讽:「温小姐,榜上金主了,就是不一样。」
嫉妒的恶臭味飘散在空气中。
我忍不住皱眉,见镜子里照出的正式那个朝我泼烫水的女人。
我并不想理会这种无聊的争论,女人挡住我的去路,「温轻,我问你话呢?装哑巴?」
高高在上的指责我,好像我才是错的,莫名其妙。
我装模作样的学她的姿态,上下不屑地扫描她。
女人咽了咽口水,被我这个样子吓的臭骂:「有病。」
她往后退时,不小心绊了一跤,我没忍住笑出声,她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等着。」
看样子是打算叫帮手来搞我。
一出门,就见付黎如守株待兔般,挡住我的去路。
我不禁往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付黎双手举起示意自己是安全的,「温小姐,这个创可贴给你,否则你那块会留疤的。」
他一副我不同意不会走的样子,我顺势取走他手里的创可贴。
不要白不要,不清楚伤痕具体在哪个位置,我摸了摸刚要贴下去。
付黎伸手帮我,我抬眼说谢谢,便看到付黎身后的司默恒,直勾勾的盯着我,使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司默恒不出所料的走了过来,紧紧牵着我的手,走了出去。
我强装镇定的与他一同出去,在外面毫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可被他握的很紧。
痛感袭来,痛的我咬着牙不出声,气愤地看向他。
司默恒才有所发觉般,手劲变小并没要松手的意思。
他扯掉我颈侧贴好的创可贴,粘黏的撕痛使我不禁冒冷汗。
我从小稍微磕磕碰碰一下,都能进急诊室,因此家人把我保护的很好,那里受过这种屈辱。
司默恒微微皱眉质疑出声:「温轻,有这么疼吗?」
他收敛了不少,后面没猜错的话,会出现一句:娇生惯养。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告诉他:我天生和正常人的痛感不一样。
不知司默恒哪里来的药膏,擦在我颈侧并没以毒攻毒的痛感,是清清凉的感觉。
我有点不耐烦的开口:「可以松开了吗?司默恒?」
态度没像在宴会上那样给他好脸色看。
他坏笑一声,逼近我道:「不是叫我未婚夫吗?温轻?」
他学我说话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还给我。
顿时我变得语塞,推不开他的逼近,被他拦住腰,无法退后远离他侵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