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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志强和严怀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严怀强的母亲是严父的第二任妻子,严父之前有过一次婚姻,生下了严志强,那个时候严志国还没来机械厂,所以厂里没人知道严志强的身世。
他自己也不知道,前世李悦华在他的帮助下得以逃脱严家,她本想告诉严志强这个消息,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算报恩了,但后面出了一系列的事,严志强又常年在外面,直至死她都没碰到。
罢了,以后抽空她和严志强说说这事吧,还有几年后的严打,她也提醒声,前世的恩没能报,今世得报了。
“你哥从哪弄来的?”李悦华喝问。
她翻看了几盘磁带,邓丽君的有两盘,还有一盘刘文正的,是现在湾岛红得发紫的男歌手,大名鼎鼎的《兰花草》和《乡间的小路》,就是刘文正的经典歌曲。
“羊……羊城那边买的。”
严怀强额头全是汗,缩紧了脑袋,生怕这母夜叉出手,上回的伤还没好呢。
李悦华更确定了,羊城紧邻香江,水货就是从那儿开始盛行的,内陆很多人都会去那边进货,严志强肯定有这方面的渠道。
“你……你要是喜欢就送……送给你。”严怀强讨好地笑。
李悦华哼了声,将磁带放了回去,她拿回去也没用,没有录音机,她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磁带。
“我让你办的事,你是不是忘记了?”
李悦华冷冷地看着这家伙。
严怀强额头上的汗像雨水一样流了下来,电风扇被李悦华转到自个那边了,他们仨一点风都吹不着,身上像是水浇一样,衣服都湿透了。
“没……没忘,我……我和你姐真没那事,害人的事我不敢干。”
严怀强鼓起勇气辩解,其实他就是不想和李悦月扯到一块儿, 李悦月模样太普通了,哪怕只是谣言, 他都觉得膈应。
李悦华神情变冷,脚朝上一踢,严怀强疼得夹紧了菊花,痛苦地蜷缩着,旁边的孟凡两人,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看着都疼啊。
“你不敢害李悦月,就敢害我?不做也可以,我现在就出去叫人,反正我名声已经坏了,有你们三个陪我一起死也不错。”
李悦华冷笑,对付这种无赖混混,就得比他们更蛮横更不讲理。
三人激灵灵地抖了抖,面色如土。
李悦华地狱般的声音又响了,“前段时间有个男的,好像是和一个女同志亲嘴了,被抓进去判了流氓罪,知道判了什么刑吗?”
三人尿都快吓出来了,这么轰轰烈烈的案子他们当然知道,那个倒霉催的男人吃枪子儿了。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只是亲了下嘴就送命了,你们十条命都不够送吧?就算你们老子是S长,都保不住你们!”
李悦华很庆幸现在是七十年代,亲个嘴都能判重罪的时代,男女之间的界限非常严明,哪怕夫妻都不能在大庭广众下亲热,那叫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