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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了一口气,继续一本正经地瞎扯:“就算他萧付晏战功赫赫,得圣上重用又如何?只要有了罪名,圣上一样罚他。”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恼了江父,江父立马摆出严肃的面孔,训斥道:“江音!不可胡言!”
江音嘴一瘪,规矩地回了声,拉着江子宿就离开了大厅。
路上,江子宿抬头问:“娘,刚才那个俊哥哥是谁啊?”
江音随口搪塞着:“一个惹不起的普信男。”
她脑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住了脚步,自言自语:“我爹会不会带礼上人家的门赔罪去了?”
回想刚才在前厅江父畏惧萧付晏的模样,江音内心一颤。
不行!她不能让他爹上门赔罪!要不然那黄澄澄的金子就全没了!
江音陡然转身,朝前厅走去。
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江父谄媚着脸去找萧付晏,和他说那千两黄金是玩笑,她立马加快了脚步。
“娘!你跑慢点!”身后的江子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朝江音高声喊道。
可江音没有半步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是越走越快。
终于——她在江父将要离开的那一瞬间赶到了前厅。
她握住江父的手,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鬓角,气喘吁吁道:“爹,你要去武安侯府赔罪记得带上我。”
江父满腹疑惑:“赔罪?我为何要带你?”
“因为是我向武安侯要了赔偿啊!”江音答。
江父一怔,才道:“既然阿音有此心,不如阿音亲自去武安侯府赔罪?”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她就不瞎想了。
见江父的态度不是太强硬,她嘴角一扬开始撒娇,“爹......阿音不想去......”
“为何不去?”
“听闻武安侯在府内养了一群恶犬,爹你是知道的,阿音最怕狗了。”江音眼珠子骨碌一转,一本正经地撒谎。
江父眉毛一横,“养了恶犬又如何?侯府内总归有侍卫看守,定不会让那些恶犬乱来。”
现在连撒娇都不管用了,这不答应是不行啊!
这时,江子宿左摇右晃地朝她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喘气说道:“娘......我总算是追上你了......”
江音灵光一闪,她正好可以借这件事出去玩一番啊!这不比翻墙好多了?
于是,她装作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松了口:“那阿音便去武安侯府跑一趟,若阿音被那些恶犬咬伤了,爹你一定要替我讨个公道回来。”
江子宿云里雾里地挠着头,小声问道:“娘,你这是要出去吗?可不可以带着我?”
他头一歪,正好与江父犀利的眼神撞上了,身子往后缩了缩。
江父收回目光,负手而立,和善地看着江音:“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此话一出,江子宿藏在袖子里的手,弱弱地扯了扯江音的衣袖。
他想和娘亲一起出去,他不想自己一个人缩在江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