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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保镖一左一右掣肘住了我,我惊恐地看向他们手里的大木棍,拼命向后缩。
“宋时砚,不要!”
我哭着求他,却只得到冷冷一瞥。
“从梨初死的那一天起你就再也不配跳舞了,留着腿也没什么用了。”
保镖用了十成的力道,一下一下重重地落在我的小腿上。
骨头断裂,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我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蒙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他扯住我的头发,重重磕在地面上。
眼泪悄无声息划过脸颊,我盯着宋时砚苦笑。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宋时砚冷笑一声:“杀了你,真是太便宜你了。”
“顾绯,你这一辈子都要向她赎罪。”
宋时砚软禁我,却从来不出现。
我对这里并不陌生,五年前和宋时砚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他带我来过。
我扒着墙努力站起来,刚走了两步就重重摔在地上。
站起来再摔倒,再站起来……
如此反复,我痛苦地看着双腿,鼻尖一酸。
这辈子怕是再也跳不了舞了。
“时砚哥哥,你干嘛不让我来嘛。”
门从外面打开,女孩儿从宋时砚身后出来。
她竟然长得和简梨初一样!
她也愣住了,试探地问,“你是顾绯?”
“我……”
‘啪’的一声,我的脸被扇偏到一边,嘴角渗出了血。
“顾绯,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姐姐!”
话音刚落,我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简梨初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叫简溪安,两个人长得很像。
简溪安夺走我的拄拐,我一时不察摔倒在地,额头磕上了桌子腿,温热的液体滑过眼角。
透过身前的玻璃,我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两人面前。
“时砚哥哥,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你忘了我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刹那间,我和宋时砚眼神撞了个正着,他冷漠地瞥了我一眼,移开了视线。
“我没忘。”
“我要留着她慢慢折磨,为梨初报仇。”
简溪安依旧很愤怒,拿起拐杖就往我身上打,我疼得满地打滚。
“够了。”宋时砚喝止。
“别脏了你的手。”
我希冀的目光一瞬间黯淡了下来。
他们离开了,我依旧躺在地上,空洞地盯着窗边渐渐沉下的太阳。
时钟滴滴答答的不知道转了多少圈,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一道不轻的力道踢到了我身上,浓郁的酒味让我反胃。
“怎么不开灯?”
我动不了啊。
温热的气息向我逼近,我突然腾空而起,伸手搂住了宋时砚的脖子。
他抱我回了房间,丢在床上欺身而下。
我双手抵住宋时砚的肩膀,想推开他,却反手被他抓住举过头顶。
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个姿势让我莫名羞耻。
“宋……”剩下的话被淹没在唇齿之间,冰凉的唇瓣覆在我的唇上。
宋时砚似乎是不满只是浅尝辄止,用舌头撬开我的唇瓣,往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