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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这名小妾挑拨母亲与父亲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不如从前,母亲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郁郁寡欢,挨过她成亲的一个月,也就去世了……
她还记得那天父亲默默握着母亲的钗子,坐在一旁流泪,一夜之间,父亲那头发似乎又白了,人也沧桑多少倍……
母亲和父亲明明是相爱的,她绝对,不能让小妾乱来!
“小姐!小姐!”
余笛跑来,面色慌张,沈茗暗道来了,便听余笛说:
“夫人晕倒了……”
即使已经知道,在这时依旧心里一痛。瞬间起身,慌慌张张的就往张氏那里跑去。
下午的太阳应该也是很烈,却被乌云压顶,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母亲膝下除了她,还有她弟弟沈予贤,而弟弟如今在书院,还要三日才回来。
进了母亲的院子,听到父亲的声音十分担心:
“府医,夫人如何?”
“夫人劳累,加上此次气急攻心,所以昏过去。”
府医提笔沾墨,在纸上写下注意事项与药方,道:
“切不要让夫人再激动。”
沈茗进来,没看见那小妾,府医离去后,沈哲才看见沈茗,他挤出一个笑容道:
“茗儿的额头可还好?”
“不好!”
沈茗撅起嘴巴,不想理沈哲的样子,道:
“父亲把母亲气病了,茗儿哪里还好的了。”
伸手抱了抱沈茗,沈哲无奈地说道:
“茗儿,你还小你不懂。”
她也不知如何评论,只能道:
“父亲有了姨娘便会不喜欢母亲,母亲只有我和弟弟,所以这次我不能站父亲这边,再说了,父亲都要喜欢别人了,茗儿也不喜欢父亲了……”
沈哲心中内疚,嘴上更是安慰道: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父亲最爱的还是你母亲,他不过是一个小妾,一个摆设罢了。”
“可是父亲,在母亲心里她不是一个摆设,而是心病,看到就疼。”
沈哲被沈茗堵得说不出话来,是自己负了阿君,张氏张开眼皮子,沈茗赶紧上前握住张氏的手,沈哲动了动手指,不知如何是好。
“茗儿,你怎么在这?”
张氏瞧了沈茗一眼,又看到坐着的沈哲,张氏闭上眼,疲累道:
“你们先走吧,我有些累了……”
沈茗只能低头“嗯”了一声,感情这事,她也没搞清楚,她也不知道怎么劝说。
看了沈哲一眼,站在门外,关上门,坐在门口。冬竹过来陪她坐着。
果然,屋里有了声音。
“阿君,此事的确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你。”
沈哲也不敢上前,怕又气着张氏,只能低头认错。张氏撑着坐起来,冷眼相看,冷语相对:
“沈老爷是没听清楚,是吗?我说我累了。”
沈茗站了起来,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母亲曾一脸甜蜜地对她说,她和父亲是如何在一起,父亲也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母亲抱着这个承诺敬老育女,无论二房整日的无聊又多么刻薄,都没有一丝怨言,而这一次,着实打击到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