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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身素色长袍,暗纹精致剪裁流畅:“这才离开柳家几日,就猖狂成这样,本宫看你是忘了本了!”
他呵斥着,就闯进了正厅里。
尤绯霜正惬意的喝茶,见他进来,她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谢堂岸越发愤怒,抬手就是一巴掌。
尤绯霜一只手喝茶,另外一只手迅速牵制住他的手腕。一直等耳边传来清脆的“咔嚓”声,她这才满意的把茶盏放下。
“太子殿下,这里是沧王府,不是你的太子府,撒野滚回去撒,别脏了这里。”
她厌恶的说着,重重甩开他的手腕:“找姑奶奶我做什么?”
谢堂岸越发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特别是那双狐狸眼,如今透着他看不懂的疏离。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低沉。
尤绯霜打了个哈欠,笑的温和:“那请问太子殿下,找我做什么?”
虽然已经按照他说的做了,但不知为何,谢堂岸总觉得这话里带着嘲讽。
然而如今他顾不上这些,只能压下心里的烦躁:“你做的很好,现在谢沧冥很信任你。”
尤绯霜挑眉,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从来对她没好话的人,如今竟然也夸人?
谢堂岸继续开口:“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尤绯霜却在这个时候笑出声来。
“这事儿我干不了,太子殿下另请高明吧。”
谢堂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将尤绯霜从椅子上拽起来:“混账东西,不过才嫁过来两日,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说着,他忽然从袖子里抓了些粉末,径直洒在了尤绯霜的面前。
她一个没躲闪及,撕心裂肺的疼痛就传遍四肢百骸。
谢堂岸嘲讽的扫了她一眼:“本宫命令你,迅速完成任务,听懂了吗?”
尤绯霜勉强才能直起身子,不动声色的将一些粉末捏在手里,装作害怕似的点头:“明白。”
谢堂岸这才心满意足的点头,紧接着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就像是在和一只听话的小狗说话似的:“你只有乖乖听话,本宫才会喜欢你。”
尤绯霜只觉得讽刺。她压下心里的恶心,小声开口。
“太子殿下,解药你能否给我两颗?”
见谢堂岸面露不悦,她才连忙解释:“我发现沧王殿下心思极细,若我每周固定去找您拿解药,说不准会被发现。到时候只怕打草惊蛇。”
她乖顺的低头,站在他面前。
谢堂岸对尤绯霜的顺从很满意,这才将一个小瓷瓶递过来:“最好是这样。若让本宫发现你有半点异心,就杀了你。”
尤绯霜小心翼翼的点头,紧接着低眉顺眼道:“恭送太子殿下!”
谢堂岸这才趾高气扬的离开。
尤绯霜确认他彻底离开之后,神色迅速冰冷,哪里还有刚刚的半点谦卑?
她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手心里的一点点粉末收集起来,从衣柜里翻出一条面纱蒙住脸,按照前世的记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