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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太后讥讽道:“不过是徒有一张皮囊,魅惑旁人罢了,你且替哀家好好地教教她规矩,若是你做不到,那么哀家必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宫闱之中的规矩。”
“妾身明白。”
杨湘月打了个寒颤,咬着牙关,慌忙应了下来。
她才不要因为云楚越那个贱人,白白受了罚。
“下去吧。”
杨湘月起身,步子走得很慢。
于嬷嬷候在一侧:“娘娘,靠这么个女人,能成事吗?”
“后宅之中,蛇蝎心肠素来多,再说了,她不还有个嫡女吗?哀家只需要允诺给她万千荣耀,云夫人不会拒绝的,她若是在意云楚越,早也不会应允冥婚。”
太后早就将局面看透了,对付这么个下贱胚子,完全不需要脏了她的手。
只是君逾墨,究竟缘何留下那个女人。
……
君府后院,心不在焉投喂嫣鱼的云楚越想起之前撞破的那一幕。
一个人能那般正常的喝人血,本就令人咋舌,更何况那人是君逾墨。
他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云楚越思索着,愣是一不小心,差点把手伸进了池子。
男人一下子挑开,啪地一下,打在她的手背,疼得云楚越只皱眉,她咬牙:“你……”
“怎么,想给它们加餐啊?”君逾墨逼迫过来,眼眸之中满是威胁的意味,“是活得不耐烦,想找死了吗?”
“才不是。”云楚越喃喃,她就是想不明白,这男人几次三番救下自己,怎么可能是平白无故的。
“那为何,难不成是思春了?那副蠢样。”
君逾墨拧眉,视线落在她的脸颊上。
长相一般,可那双眼却是能勾人。
也难怪把小十七勾地连魂都丢了。
这几日那小子缠着要上君府,皆被君逾墨赶了出去。
“督公大人真会说笑,我只是好奇,督公把我留下,永宁宫那边为何一点反应没有?”
照理说,永宁宫那位该气死了才是,太后一定会狠狠地惩罚她,而现在呢,似乎一点儿动静没有。
云楚越好奇,这个男人究竟做了什么。
“本座的本事,比你想象之中大得多。”
是吗,莫不是牺牲色相换来的?
如此一想,云楚越越发惊地浑身一颤,她咬着牙:“权倾朝野,一手遮天?”
“你只管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其余……本座不会强求你,至于太后,她兴许觉得你在我这里,也讨不得什么好处。”君逾墨浅声,将袖中的信递了过去,“相府的密信。”?
云楚越一怔,相府?
是谁,难不成是娘亲。
她一急,慌忙将信拆开,一目十行,草草地便看完了上面的字。
“去哪里?我不信你逃得出这扇门。”君逾墨伸手,作势要拦,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她这般惊慌。
云楚越低头,浅声道:“我娘受了伤,体内余毒未清,我必须回去。”
“就不怕是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