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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是姜家养女,但父亲也是自幼请了先生教我们识字看书,朝纲政事我不懂,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私定终身乃是羞耻大事,这其中的分寸,我还是晓得的,所以我并没有赴约。可笑的是,东炎他明明已经家中定下婚约,却还要借口同我私相授受,丝毫不顾及我日后的颜面,也不顾及刘家的颜面,如今遇难,这条人命竟然要算在我的头上,未免有些可笑了罢?”
姜佩佩越说越有力,似乎方才的慌乱已经过去,眼前这个让她依靠的男人给她带来了无穷的底气和力量,有他在,她就不必再忌惮。
姜佩佩的话前后并无破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就让他们自己去分辨吧。
刘家夫人气的咬牙切齿,可是姜佩佩有夜王护着,她能耐她何?
刘夫人望向夜王:“夜王莫要被这女人迷住了心窍,她是祸水,早晚有一天会将祸事也带到夜王的身上。”
夜王冷笑,他温柔地抬起姜佩佩纤细洁白的手臂,那颗相思红豆一般的守宫砂格外耀眼。
“刘家公子的事情本王在来时的路上也有所耳闻,似乎仵作的说辞跟夫人你的有些差异,公子大约是半夜寻欢后不慎落水溺死。”他抿着嘴,轻笑道,“可本王的佩佩,还是完璧之身。”
守宫砂的存在足以证明姜佩佩并没有赴约,而杀1人凶手另有其人。
刘夫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笃定的人竟然是清白的。
姜佩佩趁势又道:“看来刘夫人您还要顺着刘公子的风流往事再多追查了。”
刘夫人抓凶不成又反被羞辱,气得又想上前动手,却被夜王一把拦住,反手推到在地。
“既然刘夫人已经知道自己错怪了人,为何还不赔礼道歉?”这句话虽是反问,可言语间竟是不容反驳的威严。
姜佩佩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劝道:“罢了罢了,到底也是丧子之痛。”
“怎么,刘夫人不想道歉?”显然,夜王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刘家夫人。
终于,刘夫人迫于夜王的威严,从地上颤颤巍巍爬起来,俯身道:“是老奴一时急疯了头,还望姜姑娘见谅。”
姜佩佩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旁的姜楚天倒是好心提醒道:“刘夫人还是早些回去吧,令公子的后事和真正的杀1人凶手都需要人去打理。”
刘夫人纵然心中满是悲哀和怨恨,可还是无奈地落泪离去。
房里,姜佩佩任由夜王帮她擦拭药膏,他的手纤细,指尖却有一层薄薄的茧,他尽力小心温柔地替她擦药,弄得她脸上和心里都痒痒的。
她那双明亮的眸子一直定定地看着夜王。
夜王将药膏放在一旁,将她稍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好:“你竟还有心思为刘夫人求情?”
姜佩佩轻轻嗯了一声:“说来,其实她也并没有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