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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触碰着,露出羞涩的模样,却又不完全软弱与受控。
否则,她就会变成他眼里没用的东西。
他起身再坐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瓶子,和韩七给她的那个蓝白色玉制瓶子一模一样。
谢敬云取出药膏,抹在姜镜黎的伤口处。
姜镜黎并没有拒绝,乖乖让他上药,可男人平静的动作让人感觉到些许害怕,捉摸不透,姜镜黎一直很警惕,但她什么也不能做。
谢敬云亲自给她上完了药,手却不曾离开她的脸颊,他抬起手指轻轻点着那道伤疤。
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骤然,那只手用力掐住她的下颚,姜镜黎疼的颤抖了一下,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伤口处的鲜血又淅沥的流下来,沾在他手指上,也顺着她的下巴滴在她白色的衣裙上。
她瞬间红着眼,却没有挣扎开他的手。
“主上……疼。”
谢敬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伤口看
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疼吗?”
姜镜黎抬起手轻轻抓住他捏在她伤口上的手,眼中充满了求饶。
谢敬云冷下脸,松开了手。
“好好替本王做事,别心生些不该有的妄想。”
他拿出手帕慢慢的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出去。”
姜镜黎慢慢起身,委屈而不明白。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无声的流下两行。
“属下告退。”
在姜镜黎走到门口,谢敬云叫住她
“等等。”
姜镜黎回头,眼睛里的泪花还在打转,柔声问他:“主上还有什么吩咐?”
他没有看姜镜黎,依旧在低头擦着自己的手,“你就不想知道木清去哪了吗?”
姜镜黎顿惑,实话说她确实想知道,因为当初她不明白木清为何要对她出手,而后为何不再来找她的麻烦,按理说,她不能不出现。
谢敬云终于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死了。”
男人说的很是平静,似乎只是死了一只蝼蚁。
姜镜黎闻言却是一愣,瞳孔微缩。
他看着待在原地的女人,又说:“你猜猜,本王为何要杀她。”
姜镜黎面色不改,但心里不免有些惊讶,这个男人,果真是同她想的一样没人性。
谢敬云始终不信任他人,也不将他人放在眼里,喜欢了就留之,厌烦了就弃之。
姜镜黎看着他,垂下眼眸,柔声开口道。
“属下认为,无用之人本就不该留,何况是让主上心烦之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趣的,更是该死。”
姜镜黎眨了眨眼,更放缓了声调,故作含糊,“属下虽不知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惹得主上今日如此不高兴,但我知道这定是我的错,还望殿下不要因为属下而怒急攻心。满月于我早就是一个家,七年之恩,属下怎会忘记,属下对满月,对主上绝无二心,更……更是不会对主上存有非分之想。”姜镜黎说的更柔了些。
“主上若不愿意见到属下,属下日后便不再出现在您面前,不再惹殿下心烦,属下日后只好好报答主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