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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咽酒水时喉结微微滚动,性张力十足。
很刺激,有些上头。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直白,他主动开口:“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哪里像?”
“眼尾的痣。”
“......”
真是个不懂调情的男人,怎么不干脆说我眼睛好看?
怪不得女朋友会被弟弟抢走。
“是初恋吗?”我主动把话题引到暧昧的内容上来,身子也刻意向他靠近。
“算是吧。”
指尖将他残留在嘴角的红色液体拭去,迎着他的迷离眼神,我侧身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微凉,但质感很好,我差点道心不稳,陷了进去。
一吻毕,我抽身离开,被他拉住:“撩了就走,是你们调酒师惯用的伎俩吗?”
他眼里有被点燃的欲望,手下意识地收紧。
我笑着开玩笑:“再继续,就是另外的价格了。”
“不管什么价格,我沈律风都给得起。”他拿起座椅上的外套,不由分说地牵起我的手往外走。
2
酒吧外是一片冰天雪地,我微微战栗。
他把外套披在我肩上:“冷吗?”
我没回答。
我不是冷,是兴奋。
就像放了许久诱饵的渔夫终于能把鱼钓上来一样。
天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我们来到最近一家酒店。
房门刚关上,沈律风就扣住我的后脑勺,迫不及待地掠夺我的呼吸。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不像传闻中那么冷漠禁欲,近乎疯狂地将我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我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抵死纠缠间,我听到他的低喃:“薇薇......”
凌晨时分,我从梦里醒来,身边的男人还在酣睡,像头餍足的豹子。
我扶着酸软的腰肢下了床。
在浴室洗漱时,我还特地看了看自己眼尾那颗红痣。
他的前女友林薇的眼尾也有红痣吗?
3
沈律风醒来时,我已经离开。
我故意不留任何联系方式给他的,为的就是吊着他。
果然,第二天晚上他又来到“纯欲”酒吧。
看到吧台换了个男的调酒师,他脸上掠过肉眼可见的失落。
我一整晚都没出现。
他不死心,连续去了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等到酒吧打烊,然后失望而归。
其实我一直在,只是故意躲在吧台后,偷偷地注视着他。
像一头蓄谋已久的母豹。
想要捕获对胃口的猎物,除了要有足够的捕猎技巧之外,还需要有足够多的耐心。
沈律风这辈子肯定没遇过睡了他就玩失踪的女人。
只有不可控事件才能勾起他这种男人的情绪波动。
他会开始焦灼,然后把这种情绪归咎为食髓知味。
直到第九天,我才终于出现在吧台前。
“为什么躲着我?”他一上来就劈头盖脸问,眼底是呼之欲出的愠怒。
我故意装出淡漠疏离的模样:“沈先生,一夜情罢了,你不会玩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