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操场上，我向顾言做了第 49 次告白。
顾言微笑，摸着我的头：「沫沫，不好意思，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周围是同学的嘲笑声。
校花孟晴一脸得意地站在顾言身边：「沈沫，你这又是何必呢？多少次了？你不累，我们看着都累了。」
随即拍了一下顾言的肩：「你也是，拒绝不能委婉点？」
顾言无奈耸肩。
一套亲昵动作下来，倒是显得两人无比暧昧。
顾言走近，揽过我的肩：「我们要去吃午饭，跟我们一起去吧？傻瓜。」
他总是这样，每次拒绝完我，又给我一种下次再努力一点就会成功的错觉。
我微微错开身：「不了，我还有几条法条没背。要回去学习了。」
顾言似乎早已习惯我因为学习拒绝他，冷嗤一声：「没意思。」
然后搂着孟晴的肩离开了。
「没意思」是顾言经常对我说的话。
「你怎么总是穿裤子，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没意思。」
「都上大学了，还只知道学习？跟个书呆子一样，没意思。」
「别的女生都会做饭，就你不会？没意思。」
就这样，我改掉大大咧咧的性格，学习穿裙子，做便当。
努力成为顾言喜欢的温柔可爱的女孩子。
但那些都不是我。
我摘下头上蝴蝶结，将为顾言做的午餐送给了打扫操场的清洁阿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