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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颊绯红的女人就像是只摇着尾巴的小兔子,闷着头往沈临御怀里拱,左拱一下右拱一下,硬生生把面无表情的男人拱到了墙边。
江笛墨舒舒服服的把脸往沈临御颈窝里一埋,满意了。
“临御……你帮帮我嘛。”
女人的声音又黏糊又折磨人,沈临御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个没完。
半晌,沈临御闭了闭眼,哑声道:“好,我帮你。”
不等江笛墨用糊成一坨的脑子想清楚这句话的意思,沈临御就扯着她的胳膊,把她直接拽进了浴室。
开着冷水的莲蓬头对准江笛墨的脸一阵狂喷,江笛墨又冷又窒息,掉线许久的智商终于又回来了一点点。
她拍开莲蓬头,抹掉脸上的冷水,诧异的看向冷着脸的男人。
“你是……沈临御?你怎么在这?”
“……”沈临御被她气的心梗,随手把莲蓬头扔进浴缸里,点了根烟靠在墙上狠狠抽了一口,然后才撩起眼皮看向江笛墨,“你这过河拆桥的姿势,认真的?”
过河拆桥?
江笛墨怔愣了一下,然后才勉强从浆糊似的脑袋里挖出几个模糊的片段。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抱歉,刚刚糊涂了。”
沈临御面无表情的怼她:“不用道歉,你也不是今天才糊涂的。”
“……”江笛墨无言以对。
硬说起来,本身就是她对不起沈临御,今天这人能不计前嫌帮她一把,就已经够给面子了,再去计较这种口头输赢实在是没意思。
见她闷不吭声,沈临御的火气莫名其妙的又往上蹿了蹿,他烦躁的别开视线:“要是没事就赶紧滚,别打扰我休息。”
“啊,好。”
江笛墨也知道现在不是掰扯旧事的时候,她身上的药性最多就是暂时被压了下去,眼下必须得赶紧去医院一趟,不然真出了事,那才是哭都没眼泪。
沈临御更气了。
答应的这么干脆,这女人是不是没长心?
江笛墨全然没觉得有哪里不对,闷着头出了浴室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湿的。
……刚让莲蓬头给淋的。
她头疼的叹了口气:“你这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沈临御眉峰一挑:“你说呢?”
“……”行叭。
总觉得她要是敢说觉得有,沈临御会立马活撕了她。
江笛墨没招,只好掏出手机给助理兼闺蜜郝岚打电话。
“阿岚,我这会儿在锦煌酒店,你能不能来给我送套衣服?”
郝岚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对,也顾不上多问,一口应下。
江笛墨松了口气,又怕杵在房间里等会碍了沈临御的眼,就想着赶紧撤退。
“今天谢谢你帮我,我助理待会就来了,我出去等她,就不打扰你了。”
沈临御眉心一跳:“在这等。”
就这么出去?她是想再被纪和泰扯上床?
“可是……”说让赶紧滚的是他,怎么这会儿不让走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