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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觉得委屈极了,拼命的用手打他,然而无论她怎么反抗,萧君奕就是不松。颈侧传来刺痛感,他是如此粗鲁,须臾的功夫,竟将雪白的肌肤吻成一片红紫。
“咚咚”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萧君奕的心遽然一紧,还是来了吗?
他松开无双的嘴,与此同时重重的“吻”了一下她的脖子,果然,她吃痛的叫了一声,在这洞房夜里,显得格外暧昧。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伴随着略显沙哑的女声,“将军,奴婢是安寿宫的季嬷嬷,奉皇太后之命,伺候二位大婚之喜。”
安寿宫?太后?季嬷嬷?
无双一个头两个大,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不过好在萧君奕终于放开她了,坐在床边道:“进来吧!”
须臾,一个宫人打扮的中年妇人端着合卺酒进屋来,满脸堆笑:“这是太后赏赐的合卺酒,恭祝二位新人百年好合,恩爱长久。”
“有劳太后挂心,萧君奕愧不敢当。”
萧君奕恭敬的说着,季嬷嬷倒着酒,目光却有意无意撇向无双,看她衣衫不整。
“君奕……”无双被看得满脸羞红,拉拢衣领,不好意思的躲进丈夫怀里。
萧君奕微微一怔,不为无双心意相通的配合演戏,而是那声“君奕”!第一次有人这么喊他,也是第一次,有人将他的名字叫得这么……缠绵!
季嬷嬷失望了,太后也失望了,镇北将军过去的牛脾气没了,屋顶没有被掀,旨意也没有违抗,反而小两口恩爱不已。
如此,抓不到小辫子,邀不到功,季嬷嬷索然无趣,服侍新人喝完合卺酒便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的瞬间,刚还你侬我侬的两人立即像触电一般,猛地将对方推开。
“啊!”无双不慎磕到了头,叫苦不迭,“萧君奕,你这个莽夫,懂不懂怜香惜玉?”
萧君奕无视沐无双,烦闷的坐到桌边,自饮自酌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屋内便满是酒味。
无双整着自己凌乱的衣衫,不满道:“你明知道有人监视,不过是演戏,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害得我……”
“就想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很狼狈,很有趣!”
“你……”无双气结,下意识的拿过一旁的枕头砸了过去。
可是,她简直是低估了萧君奕,竟被他轻而易举接住,且扎扎实实的给还了回来,“你再敢这么无礼放肆,就给我滚出去!”
什么?无礼放肆,他当自己什么人呢?
“你以为谁稀罕待在这啊,我……”无双忽而住了嘴,萧君奕故意激她,她才不会上当。如今连太后身边的人都来监控,这场婚姻,她是插翅难逃。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如斯问。
“无双。”她脱口而出,怕被识破,又补了句,“沐无双!”
“无双……”萧君奕玩味的端着酒杯,重复着她的名字。
无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后悔没有说“沐思思”。不过姑娘家的闺名不足向外人道,恐怕就算是“沐思思”,萧君奕也未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