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忘川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我们公司楼下咖啡店的沙发里。
他的大镰刀就靠在一旁，刀尖锋利。
「你为什么能看到血条，我不知道，至于为什么能看到我.....
他喝了一口我给他点的奶茶，瞬间瞪大了眼睛。
「好好喝!」
我看到柜台里的老板也瞪大了眼睛。
在外人看来，奶茶在杯子里凭空蒸发，确实是个很诡异的事情。
「哦对，为什么你能看到我，我也不知道。」
我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我坐在这浪费时间干嘛，我拎包就要起身。
「你别慌，我想了个办法。」
他忽然凑近我，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墨色的瞳仁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们合作吧。」
「什么?」我有些怀疑我的耳朵。
「我说，我们合作吧，我刚上任嘛，缺业绩，你看起来也缺.....
他坐回原位，塞了一大口蛋糕在嘴里，再次睁大了眼睛。
「业绩。」
好，一个爱大喘气的死神。
「呵，」我冷笑一声，「我缺你奶奶个腿。」
我那叫缺业绩吗?
我那叫缺钱!
我起身就走，没想到，忘川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冰凉，和我印象中的死
神形象没有差别。
他又被噎到了。
喉结上下滚来滚去。
「钱....我也能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