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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悦道:“薛瑶没爬树,所以魏夫子才没抓住她!”
薛瑶踢了王悦一脚,眼圈通红,道:“让你冤枉我!”
许之原看着自己被打得肿厚的手掌道:“不能就这么算了,继续下一个方案吧。”
“嗯,魏夫子也不会放过我们,这一次一定要把他整趴下。”李恒的表情有些邪恶。
几人一致通过继续实施报复行动。
文香书院坐落在广陵府城的东南角。四个大的院落分为文院,棋院,音律和画院。画院的隔壁是一个小型的校场,中间围成一个较小的院落是夫子们休息的地方。小院正北的阁楼是夫子们办公的所在,院侧的一角是供夫子们洗漱的水井,小院的中间有棵参天古树,树下放着一张躺椅,魏老夫子每天下午上课前都会躺在上面小憩一会。
近午时分,几人起出埋在文院墙角的工具:装满浆糊的陶罐,一把弹弓和几张油纸。偷偷溜进了夫子们休息的小院。
小院无人,夫子们都吃午饭去了。张天白将装满浆糊的陶罐挂在腰上,用最快的速度爬到树上,捋下几片树叶沾些浆糊将陶罐包严实,挂在正对着躺椅头部的树稍上。
李恒几人在树下小声的对张天白喊道:“可以了,看不出来了。”
张天白从树上滑下,几人回到文院。这时家人们已经送来了午饭,几人快速吃了几口溜回小院,藏在角落里边聊天边盯着文馆的院门。正午时分骄阳似火,藏身的角落杂草丛生,茸细的茎尖刺透单薄的衣衫。正当几人熬不住准备放弃时,魏老夫子穿着件白色的长衫手里拿着把折扇,人模狗样的走进了小院。躺在树下的椅子上,没多一会打起盹来。
王悦跑到井边拎起木桶往茅房奔去,许之原手持粪勺在茅房等候。装了半桶的粪水后为了防止臭味外泄被魏老夫子警觉,王悦掏出准备好的油纸盖在桶中的粪水上又和许之原吃力的把桶抬回井边,舀了几舀清水在桶里。一切做好后两人跑藏身的角落告诉准备好的李恒,可以开始了。
李恒爬上院墙掏出弹弓瞄准挂在树上的陶罐,“砰”一声,陶罐碎裂。陶罐中的浆糊一点也没浪费,全部淋在了魏老夫子的脸上。
“啊,”魏老夫子大叫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头上的浆糊和着被破碎陶罐查破的淌出的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魏老夫子用手往脸上摸了几下又用鼻子上嗅了嗅,可能没什么怪味他便半眯缝着眼睛向前院的井边摸来,想要冲洗。
几人偷偷的往院门内瞧去。
魏老夫子到了井边舀起木桶中的水冲洗起来,一舀两舀……老夫子没反应。突然老夫子一脚把桶踢翻,仰天长啸道:“这是谁干的,是谁干的。”这下他彻底的发疯了。
几人跑回文院,薛瑶将弹弓和没用完的油纸藏进了午饭的食盒。
他们却不知这一切被阁楼上的韩夫子看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