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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向他身边的小厮打听“这症状多久前开始的?这几日一直如此?”
“大约十天前。其实前几日服下了大夫的药,有所好转。最近这几天却忽然变得比之前更加暴躁了。”小厮回道。
张成急切道“小神医,我儿究竟是患了什么病?”
“无论从脉象还是症状来看,贵公子是中了阳毒。我可否看一下之前的大夫给公子开的药方?”
“当然。”张成点头转头吩咐“快去给小神医找来。”不一会儿,小厮便将药单送了过来。
黄连,葛藤,犀角,芦根。这草药和药剂都没什么差错,若是普通的阳毒,服下这些,不出五日应该就能改善才是。怎会忽然变本加厉?
我又把了把他的脉,确定自己不是误诊“今日我来为公子煎药好了。”
“这是小儿的贴身小七,小神医有何需要尽管盼附他。”
我看了一眼那个面容清秀的少年,点了点头。
下午,我亲自检查好了药材,坐在青石庄的厨房里煎药。我时不时检查着正煲着的药汤,暮白坐在我身边,啃着核桃酥“阿音果然是莫神医的徒弟,煮药的样子都很是相似。
我看了一眼他怀里的点心“核桃酥哪里来的?”
他指了一下旁边的餐盒“从那里面。”
“你随意吃别人厨房的东西?”
他有些迷惘地眨了眨眼睛,低下头摸了模肚子,很是无幸地看向我“可是我饿了。”
不想承认那双眼睛的杀伤力太高,让人无法直视,我默默移开视线“那也不能随意就拿人家厨房里的东西。”
“据说这个是膳房本来准备给张公子的,所以……“
“兄长身染阳毒,现在不宜食用这种上火的点心,公子尽管吃。”女声清脆玲珑,我转过头,却见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正笑吟吟地看着我们。
暮白不好意思的说道“只是偷吃了一点核桃酥,就被小姐亲自抓到,惭愧惭愧。”
“其实我是寻着药香来的。”她大大方方走了进来。“你们是爹爹请来给兄长治病的大夫?”
“姑娘难道是张庄主的女儿,果儿姑娘?”我问道。
张果儿点头“是我,我兄长的病可还有救?”
“公子不过是染了阳毒,气血攻心,还没有到无救的阶段。”
“哦?那就劳烦医姐姐费心了,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沧音。”
“你跟莫神医什么关系?”张果儿问道
“我是他徒弟。”
“哦?”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既然是神医的弟子,看来我兄长的病的确无需担心了。”
她顺手将那个核桃酥的食盒提走,回头对我眨眨眼。”那么,接下来就拜托你了,沧小大夫。”
看着她离开,暮白叹了口气。“早知要落入他人之口,方才我就该多吃几个。”
已经完全习惯了他这种抓不到重点的话,我问道“你有没有感觉那个张果儿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