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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婉儿给我亲手做过樱桃酪子。”徐子御刻意加重音调:“那可是全扬州独一份!”
徐时的双眸似乎闪了一下。
厅堂内的气温骤降。
我一个哆嗦,想撕烂徐子御的嘴。
我如芒在背,连忙托辞身体不适,逃离徐府。
他是来抓我的吗?
要不要连夜跑路?
若是跑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
我胡思乱想了一路。
回到糖水铺时,徐时正端坐在木桌前。
他双腿微分,脊背直如松,凛凛不可犯。
“怎么,如今做正经生意,反倒不开门迎客了?”
徐时没有看我,径自沏了一杯茶。
我缓缓挪上前:“徐大人想吃些什么?”
“樱桃酪子。”徐时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我心口像是被掐住了。
我***那日,由着妈妈给我涂脂抹粉,内心却焦躁害怕。
伙夫小豆子给我送了碗樱桃酪子,说这位贵客从不近女色,大概不会来我房里,安心便是。
于是徐时推门而入时,我正咧着嘴傻笑,满嘴奶酪。
他一袭青袍,严肃疏离。
我慌了神,鬼使神差地舀起一勺樱桃酪子递向他。
徐时看向我的眼神深邃。
我意识到自己失礼,欲跪下请罪。
徐时笑了。
他一口吞下樱桃酪子。
接着,樱桃的甘甜回传到我口中。
我变得晕晕乎乎,不知怎得就被他压在了床榻上。
“阿妩还真是水做的。”徐时吻掉我眼角的泪。
他醇厚的嗓音哄得我神志不清
那晚不仅没有姐姐们说的那般痛苦,反倒令人回味。
……
“子御专供?”他声音冷了几分。
我无意识地摇摇头:“时节不对,铺子里没有樱桃。”
“不对的,又何止是时节。”徐时看向我,脸色凛然:“你的名字,你做过的事,便对了?”
我心生不安,绞着衣袖。
徐时饮了口茶:“我的卧房,只有你进过。”
我大骇。
当初妈妈见徐时喜欢我,便教了我许多房中之术。
她让我取悦徐时,并趁他接我入府下药迷晕他,偷他的城防图。
他既知道,为何不当场诛杀我?
“你接近子御所图为何?”徐时沉声,左手搭上佩剑:“我不会被你骗第二次。”
我吓得跪倒在地。
“小叔?”徐子御抓着几个药包跑来:“哎,婉儿你怎么跪着?”
“哎呀小叔,这不是军队,你整日板着脸作甚,都吓到婉儿了。”
“怕你被女人骗。”徐时抓起剑起身。
“被骗?哈哈哈哈哈哈,我打十岁可就在花楼泡着了。”徐子御嬉皮笑脸:“我看还是小叔你更容易被女人骗吧,除了那个传说中的小女支女,还没……”徐子御吓得噤声。
我也跟着一凛。
徐时脸色大变,双目冷若寒冰。
他一甩衣袍,大步离开。
徐子御常说他小叔杀人不眨眼。
他既知道了真相,还这般恨我,那还是趁早逃命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