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柳条急速下拉,停下来时我已经冻得全身发麻,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就只剩内衣了,本能的抱住胸口,却见一条柳枝轻轻的朝我拂过来,跟着就感觉到身上一暖。
一个一身绿衣的人站在我面前,模样模糊不清,却依旧可以看出身姿挺拔。
我正打算说话,可随着身体回暖,猛的感觉脖子刚才被刺过的地方有什么飞快的朝全身涌去,跟着居然听到自己发出羞耻的叫声。
“你被淫春藤刺过了?”那绿衣人浑身似乎一僵,尽管看不清模样,可我依旧感觉到他似乎要发怒了。
可我说不出话啊,鬼知道这淫春藤是什么鬼,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绿衣人。
他轻轻的叹息一声,跟着伸手轻轻的抱住我:“本想昨晚才要了你,怕你身子吃不消,没成想--”
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他冰冷的唇已经贴到了我的唇边。
我感觉自己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似乎到了一间古香古色的屋子里,他四肢冰冷,却又怕冻着我,时不时的又用什么法子让我变暖。
回暖的身体叫嚣得更厉害,我全身发热,不停的靠近他,想抱着他却发现他似乎没有实体。
迷乱之间,有什么炙热顶住了我,跟着他狠狠的吻着我,用力挺了进去。
沉浮之间,我隐隐的想起这人会不会是我那认了二十年的蛇爹啊?
我认的是祭爹啊,跟他那啥啥啥,算不算那啥啥啥啊?
正胡乱的想着,他猛的搂着我的腰一个挺进,让我本能的迎合着再也没有心思去乱想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大天亮了,我依旧死死的抱着那棵大柳树,我娘抱着我放声大哭。
我连忙想去安慰她,可刚一动却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尤其是两腿之间,昨晚的那些一立马涌了上来,连忙去看自己,却发现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了一件翠绿色的衣服。
除了这个,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就这样抱着大柳树睡了一晚。
不过我娘哭得好像断气一般,我也顾不得去回想这些羞人的事,连忙问她怎么了,可她却只是哭着说,我爹说过了,只要我好好的,就算他死也值得了。
这话昨天我爹喝多了是说过,可这个时候再说我立马警铃大作,连忙问我娘怎么了。
可我娘却让我别管,只是让我马上回学校。
我急得没着,生怕我爹出生事,连忙拉着她朝家里走,还没进家门就发现家门口一大滩灰,看样子是昨晚那两顶纸轿的位置,可那灰也怪,风怎么刮都不动。
等我进了家门时,我才知道,我爹从昨天下午醉酒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我原本不信,可无论我怎么叫,他就是一动不动。
“我已经叫医生看过了,他这样就也好,我有个念想就成,只要你没事,你爹也不会怪我的。辰末啊,你快回学校吧。听娘的话,回学校,再也不要回来了。”我娘抹着眼泪,使命的朝我朝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