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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匆忙给她倒酒,他突然意识到,女郎的这张脸他好像异常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这让他心事重重,搜肠刮肚的在记忆里找。
女郎一口将酒饮净,她将酒杯放吧台上,“再来一杯!”
这时,两个男人争抢着扔钱过来:“她的酒我请了……”
另一个男人将吧台上的钱推开,扔过来一张金卡,“今晚这酒吧我包了,一切酒水开销算我的,谁跟我争我跟谁急。”
他目光转向正饮酒的女郎,说:“特别是这位小姐,没照顾好她,我拆了你们酒吧!”
扔金卡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留着大络腮胡子,一身名牌西装,戴金链子,手上一块金表闪闪发光,估计最便宜也要二十多万元,是位真正的金主。
南山看这金主,像看到以前的自己,他酒兴上来了,或者跟别人抢姑娘,也会干这种摆阔的傻事儿,一晚上刷爆信用卡,然后意气风发的抱得美人归。
不知道为什么,南山现在对络腮胡子特别厌恶,他将金卡塞回络腮胡子手里,说:“抱歉,本店从来不包店,您可以单独请她喝酒。”
南山驳了络腮胡子的面子,络腮胡子气急败坏找南山理论,他身后两个保镖蓄势待发,随时有冲过来将南山暴打一顿的可能。
突然,人群里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一个人,他一身皮衣,蹬着马靴,一副城市猎人的打扮,正是酒吧现在的老板丁一。
丁一推开络腮胡子和南山,生气的说:“谁说我的酒吧不能包场了?!你?还是你?”
他狠狠的指着南山的鼻子,南山低下头,络腮胡子哈哈大笑,两个保镖跟着他笑,络腮胡子得意的说:“老子啥都没用,就只有钱,让钱烧的慌!我今儿还不只包一晚上场子,我包半个月……包到老子腻了为止!”
丁一在络腮胡子面前露出谄媚的样子,他紧握着络腮胡子的手,奉承说:“本店就欢迎您这样的客人!从今以后,您就是本酒吧的vvip,享受至尊级服务,仅此一张。”
丁一激动的递给络腮胡子一张金卡,络腮胡子不屑的瞟了一眼,翻着面儿给南山看,得意的说:“vvip卡,别人不能干的,我都能干,是这意思吧?”
丁一:“是是是!!!”
南山对丁一极度厌恶,他别过头去不去看他们。丁一小声对南山说:“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事后你又去你爸公司跑过好几趟,他以前的部下都让你烦透了,你给我记住了,你爸破产把你卖给我了,道上大哥亲自做的公证,你要敢有异心,我保证你活不过二十四个小时!”
南山敢怒不敢言,丁一得意的哼着小曲:“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呀不如鸡!”
络腮胡子牵着女郎修长娇嫩的手,去了里间雅座,络腮胡子为她点了最贵最烈的酒。南山给他们送酒进去的时候,络腮胡子正强行对姑娘又搂又抱,南山动了恻隐之心,出门前他对女郎说:“我们这儿的酒烈,喝多了难受,悠着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