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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睿见了谢博铭的所作所为后,其实心底也是准备拖一下求药这事。
但他赌气地说道:“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说不卖,我偏要卖。”
韩境云只说了一句:“你今天也看到了他是怎么对马阿姨的吧。这人品行有问题,不让他吃吃苦头,他学不乖的。”
“你少在这里诓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这是怕你老婆跟他跑了,所以才希望他这病好不到吧。”
“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我是真心想让这人吃点苦头。他现在只是二期,没我那个药他也死不了,让他修身养性一段时间对他自己好,也是对社会好,免得这人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去祸害别人。”
曾睿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但嘴上就是不放软。
韩境云透过反光镜看到他的表情,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了数。
将曾睿送回酒店后,韩境云赶紧开车回了家。
才进屋,他就听见顾乐怡在客厅打电话。
“知道了,妈。这事我会认真考虑的,到时候我和他联系吧……”
顾乐怡瞥了一眼刚进屋的韩境云,放低了说话的音量进了卧室并关上了门。
想起谢博铭今天在接风宴上说陈芬珠有意安排顾乐怡与他见面,韩境云猜想这通电话应该就是说的那事。
刚才顾乐怡看他的眼神,显然对方还在为赌约的事耿耿于怀。
韩境云担心顾家的人会趁虚而入,撺掇乐怡与自己离婚,于是他寻思着,必须要尽快解开妻子对他的误会,同时还得让顾家的人不再对谢博铭有奢望。
好在他能拿到谢博铭患有疣病的诊断记录,想来把这东西交到顾家人的面前,他们应该就此消停了。
至于让妻子解除误会……
韩境云回了自己卧室,给邹平打去电话。
“师公?你是想问诊断记录的事吗?那东西大概明天就能给你。”
“其实不是为这事给你的电话。”
“那是?”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翌日清晨。
顾乐怡穿着真丝睡衣安静地吃着早饭,没有一句话。
韩境云主动问道:“乐怡,下午我陪你一起回顾家老宅吧。”
顾乐怡直接拒绝:“不用了。我没这个脸带你回去。”
“乐怡,你还在为我和刘春的赌约在生气吗?”
“呵,你现在知道考虑我的感受了?昨天你为了面子在那里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没为我想想!你明知这家公司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因为心中怒气难平,顾乐怡说话的语速极快。
明明是严肃的时刻,但当韩境云看着自己妻子眼睛瞪得老大,冗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搭配上她迷人的相貌,再加上她睡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风景,让他的一颗心就像被猫爪子挠了一般。
可惜了,看得到摸不到。
顾乐怡见他不回答自己问题,还一脸色相地看着自己,怒气更盛:“韩境云,你是逼着我和你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