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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老板和周承泽是旧相识,在周承泽的刻意放话下,他们对我表面恭维,背地里却给我使绊子。
又一次饭局上,那帮老狐狸故技重施,扯东扯西就是不进入正题,一个劲地给我灌酒。
我一个没忍住,在那帮老家伙的秃顶上“撒了点小酒”。
一段鸟语花香的输出,把这帮人的假面揭了个彻彻底底。
气得他们面如菜色,伏在酒桌上捶胸顿足。
我仰天大笑,扬长而去。
昏黄的路灯打在石板路上,我两颊酡红,哼着小调沿着光走。
直到被嘈杂的吵闹声败坏了我欣赏美景的兴致。
原来我不知不觉走到了小镇上。
拐角处,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正调戏着一个穿着汉服的小姑娘,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嚷着:
“哟哟哟,穿成这样不就是勾引哥哥我的吗……”
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隔绝了那几道猥琐的目光。
冷声让他们向小姑娘道歉。
男人一袭袀玄长衫,身姿挺拔,如同一株苍劲的墨竹。
酒精让我的大脑有些眩晕,我莫名觉到男人的背影和声音有些熟悉。
周围的人都为他暗暗捏了一把汗,但没人敢上前帮忙。
混混们哄笑成一团,嘴里的话更加不堪入耳。
“我看你也是风韵犹存,长得比那小娘们还漂亮咧,要不你陪我们玩玩?老子还没玩过男人嘿嘿嘿!”
我见状迅速报了警,然后抄起两条路边的冻咸鱼冲了过去,给他们一人一个“棒槌”。
开玩笑,我当年陪我爹卖鱼的时候,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见过。
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就这几个小瘪三,老娘今天就教他们做人!
我一套丝滑的连招打得他们嗷嗷乱叫。
还没打爽呢,就听到人群传来一声:
“警察来了!”
那几个混混见势不妙,落荒而逃。
临走时,还对我撂下狠话:
“你这个疯婆娘,你等着!老子记住你了,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回应他的,是我飞过去正中他后脑勺的冻咸鱼。
在周围的叫好声中,烈酒的酒劲如潮水般席卷大脑。
我却在即将倒地前,跌入一个温热泛着淡淡茶香的怀抱。
视线朦胧间,那张面若冠玉的惊鸿面映入眼帘。
我口中喃喃:
“……颜青生。”
颜青生潋滟的桃花眼闪着惊喜的笑意,清润的嗓音像跃动的音符。
“姐姐,好久不见!”
“是特意来看我的吗?!不许说不是!”
6
三个月后,项目圆满结束。
刚一开门,就看见周承泽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桌前的文件。
之前在赵芊芊的软磨硬泡下,周承泽竟然真的答应给她一个名分。
我刚到苏州时,他就让律师给我寄来离婚协议书。
我当时忙着安排项目,懒得鸟他,直接把这对渣男绿茶给拉黑了。
看着桌子上的离婚协议,想到我听说的传闻,嘴角不由地扯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