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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人形飞镖,再是喝一升混酒,最后一个要求是学狗爬、学狗叫。
苏牧沉作为我结婚相处了三年的丈夫,脸上挂着兴致,很认同他们的提议。
我其实已经试过偷偷溜回去,但每一次都会被抓起来,然后面临更侮辱的话语和惩罚。
所以只能求他能答应我回一趟村里。
前两个要求我都做完了,这是最后一个,完成就可以回去看奶奶,带奶奶治病。
起码我是这么告诉自己,告诉我那还有一点的自尊。
在那人顽劣又兴奋的目光下,那根只剩一点的自尊的脊椎抵不过现实的压力,逐渐与地面平行。
双腿微屈,双手撑地。
不一会儿,膝盖骨头传来疼痛和电流的酥麻感。
开始往前爬动,每一次的叫唤后,唇上的牙印更深一层。
逐渐地,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断了线一般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漆黑的地板上,肩膀止不住的发颤。
来自心底深深的无助。
我和那人的距离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漫长。
看着那人的离我越来越近,苏牧沉的沉默,内心的痛苦加重。忽然一股不明的气仿佛堵住了嗓子,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额头开始冒出冷汗,我停下动作喘息。
“嫂子,不是吧,不想爬就直说啊,用不着使出苦肉计逼我同意吧。”
那人还蹲下来查看我的情况,催促我赶紧继续。
“我能继续。”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还是有很明显的喘气声和胸腔起伏的动作。
我往前又爬了两步,发丝已经触碰到他的小腿,但整个视线变得重影和摇晃,身体不受控地往地上倒。
那人立马弹开,双手举过头顶,对着苏牧沉解释。
“哎!哎!哎!我可没碰她,她自己碰瓷,离远点,不能被她讹到钱。”
“行了,林馨瑶起来,别装死,还剩一点没做完我都不会借钱的。”
苏牧沉看着躺在地板上毫无动静的人儿,眼里闪过一丝不快。
见我许久未有反应,其中一人起身上前查看,确认我真的毫无反应,不是装的那一刻,瞳孔收缩,立马喊服务员叫救护车。
坐在昏暗中的苏牧沉忽然站起身,把我公主抱起来,走出去。
其他兄弟都问苏牧沉,这是干嘛,赶紧放下,会有人来负责。
苏牧沉扫了一眼虚弱的我,冷冷地开口,但其中还有自己都没发觉的颤抖。
“她要是死了,谁来给绾绾赎罪,她不能这样轻易死去。”
这话一出,其他三人不再发话,由着苏牧沉送我去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抬手那一刻传来的一秒刺痛感,让我撑起沉重的眼皮。
空无一人宁静的空间,让我紧绷许久的神经,取得短暂的喘息时间。
我贪婪地呼吸着这房间里的每一分宁静。
我的生活除了拍戏,就是在苏家给绾绾赎罪。
咔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