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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蹲在家门口思考自己长大以后是上清华还是上北大时。
家门口来了一只走路摇摇晃晃的小猫。
它似乎是在争抢地盘的战争中身负重伤,身上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地方。
莫名地,我觉得此时还没长出丰满羽翼的自己,和它有点像。
伤痛让它不能大展拳脚。
而还没长大也让我不能大展拳脚。
英雄间的惺惺相惜让我抱起了它。
我把它抱到正在做饭的妈妈面前:“妈妈,这有一只受伤的小猫。”
妈妈一个眼神都没给它。
“去去去,一边玩去。”
我怀疑妈妈甚至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我又去找正在刷短视频的爸爸。
爸爸一个眼神都没给它。
“去去去,找你妈去。”
要不他们是夫妻呢,连敷衍都这么默契。
最后我又回到了家门口,和刚才不一样的是,我手里捧着一只受伤的小猫。
邻居家小哥哥江川来找我玩。
他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的猫。
惊讶出声:“月月,我们救救它吧!”
真好,他不会说去去去。
我们抱着小猫去找他的奶奶。
江川的爸爸妈妈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他跟着奶奶长大。
奶奶是个非常慈祥和蔼且善良的老太太。
她给小猫清洗伤口,上药,还给小猫梳毛。
于是,在一周后立春的日子,小猫迎来了它的新生。
我们看着小猫蹭我们的裤腿,向我们漏出它白绒绒的肚皮。
决定叫它生生。
万物复生的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