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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剪的,沈棠不禁乐了。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江寒洲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你怎么解决的?化验室又不止你一个人?”沈棠想听听这件事办成的过程。
“老娘天天泡在化验室,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不介意,分了几根给他。”夏知风轻云淡的说。
沈棠差点笑的岔了气:“不愧是你。”
夏知得意的扬了扬柳眉:“这要是能显示具有亲子关系,老娘还不得了一便宜儿子?我夏知竟然做了大名鼎鼎江大少她娘,多爽?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行了,这事恐会有败露的那一天,你尽快退出来。”沈棠建议。
夏知点了点头:“嗯,回去就写辞呈,江家的医院老娘也不放在眼里,棠棠你勇敢飞,姐妹我永相随。所以,你公司筹备怎么样了?”
沈棠手里握着酒杯,棕色的酒液在头顶的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来,“差不多了,注册公司时的法人代表,由你来做吧。”
夏知激动道:“你疯了吧?砸这么多钱让我做法人,我特么要是卷款跑路了怎么办?你的专利和医学成果可什么都没了?”
沈棠望着她淡笑道:“我赌你,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哈哈,对了,跟你说件事。江家医院的医生护士群里都在传一件事。江寒洲正秘密通过医院的人手搜寻一名刚回国的制药专家的下落。据悉,他是想从这位专家的手里求得关于神经类的特效药。”夏知突然正经起来,眼神滴溜溜的望着沈棠。
沈棠冷哼了一声:“神经类?”
“还记得那个大明星姚千涵吗?前几年她正当大热时突然隐退了,外界都在传当年她给江寒洲生下孩子后不知怎么就疯了,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治疗。”
“所以,她是给江寒洲生完孩子得了精神病?找治疗神经的药物也是为了她?”沈棠握着酒杯的手逐渐收紧,眸底散发着一阵深不见底的寒意。
姚千涵对江寒洲来说,的确还是特别的存在。毕竟母凭子贵。
就算疯了,他也没有放弃她。
至于他为什么相亲,恐怕是像江家这样的豪门无法接纳一个神经病进门。所以江寒洲才把她金屋藏娇在国外,假意迎合家里的压力被迫相亲。
呵呵,真是讽刺。
沈棠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烈酒烧喉,再度挑起了那段该死的记忆。
那个男人以前从不让她沾一滴酒,有一回她喝了乡下奶奶给她酿了米酒,醉了倒在他怀里,他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喃:“小丫头,下次再喝酒,我就让你起不了床。”
即便是命令,在当时,她也以为是这世间最浓情的蜜语。
这一晚,沈棠喝了很多酒,这五年来她经常用酒精麻醉自己,而今晚,她似乎比以往更愁闷。
夏知看着醉倒在吧台的沈棠,心疼的摇了摇头:“唉,就是个傻丫头。”